,唇上的力道轻,连带着放在腰上的力道也轻。
两个人就这样简单地沉醉在吻里,即使身体有其他的反应,也都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直到外面响起Enite的声音,两人才停下来。
祁惑并没有开口让他进来,而是直接道:“什么事?”
“晚餐备好了。”
“半个小时后再送来。”祁惑言简意赅。
乐思引听他这样说,装作诧异道:“祁先生半个小时就能解决?”
祁惑看向她含笑的唇,被吻得微微又些肿,没有镜片的阻隔,乐思引这样近距离直接对上他隐约含笑的双眸,明明对方没做什么,她都心颤。
难怪要戴眼镜,直接露出这样一双眼,怕是更加招蜂引蝶。
为了惩罚祁惑刚开始的粗鲁,第二个吻的时候,乐思引故意咬了下他的唇,他的唇薄,轻易咬出点血。
祁惑感觉到刺痛,却并没有停止,继续吻着,唇上的血被两人的揉磨晕开,像是想借她的唇疗伤。
乐思引莫明觉得,祁惑这个人,真挺野的。
一点也不像表面上的那样克己复礼,谦谦君子。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收拾好,换了身衣服,整理了仪容,已经完全没有刚才的凌乱。
除了双方的嘴唇都有点肿,以及祁惑的嘴唇破了点皮之外,两人坐在相隔一桌的沙发上,祁惑衣冠楚楚,君子风度,乐思引拿着新的相机,同样优雅从容。
Enite进来,凭她的观察力,自然注意到两人跟之前的不同,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该有的反应,将晚餐服务妥帖之后,就走了出去。
这趟飞往巴黎的旅途,称得上十分令人愉悦,不光是这场悸动游戏令人愉悦,乐思引还完成了广告方案的策划,甚至详细到每一个镜头,香水与男人之间的互衬,“狩猎”猎物,画面轻易调动人的幻想,迸发出香味的想象力。
还没有经过详细的剪辑制作,乐思引已经体验到这支广告的魅力,以及其即将带来的巨大流量效益。
用过餐后,乐思引就感到有点困倦,打哈切的时候还注意着掩饰了下,但还是被祁惑发现。
很快,祁惑就让Enite带她到了休息的地方。
看着眼前这张双人床,乐思引愣了下,一下又意识到这是在别人面前,应当是要演戏的,便没有说什么。
收拾好洗了个澡,乐思引就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