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若女子常年佩戴此玉在腕间,药力顺着肌肤渗入,可致使女子气血两亏。长此以往,便终身难以有孕。”
即便是见惯宫中阴私的老太医,此刻也不免喟叹:“且做玉之人手段高明。此玉在浸泡之初药力最强。后则慢慢减弱,至多半载后,便会与寻常镯子无异。再无半分端倪可循。”
容澈眸色晦暗:“一经佩戴,便终身不能有孕?”
他一字一句地询问他:“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余后症?”
李太医曾是已故太后的心腹。
自二十余岁起便在太后身边当差。
亦是在寿康宫中看着太子长大的旧人之一。
但即便如此,他也从未见过太子这般喜怒形于色的时候。
李太医脊背微寒,急忙回禀道:“后症轻微,还可调理。”
“至于是否还能有孕,要看玉镯的主人佩戴过多久,又是何时佩戴此玉。”
容隐眉心紧锁,迅速往前回忆。
“至多半日。”短暂的思量后,他眼底寒彻:“应当是浸泡之初。”
李太医神情紧绷:“浸泡之初,药力最强。”
“即便是半日,也至少半载不会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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