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逾也没想到,这老马会这么老:“我们到驿站都是用官肆的马,在锦衣卫的时候,马儿也是有专人配马的!”
秦岭故意嘲讽:“说到底,就是你不会挑呗,不仅不会挑,还看不出来马贩子诓你,这文青山也是,光给你送银子,也不知道教教你怎么做生意!”
常逾有些挂不住脸:“就咱们俩,你话也这么多!”
秦岭被太阳晒的有些睁不开眼,可即使这样,也不忘吃着早饭:“谁说就咱们俩了,我□□的马儿可还喘着气呢!”
常逾:“你不是总将尊老爱幼挂在嘴边吗?我看你活不该背上这马儿,才能提现尊老爱幼!”
秦岭拍了拍□□的马背:“跟它老人家比,我还是个黄口小儿呢,还是先爱爱幼吧,阿逾这馒头怎么没馅儿呢!?”
常逾一边吃着一边不过脑子的回应:“馒头哪儿来的馅!不对啊,咱们俩何时买了馒头?不是买的包子吗?”
秦岭给了常逾当头一锤:“你还知道买的包子啊,你看看,这都是面馅的,一点肉都没有!你又被人诓了!”
常逾:“下次你自己买!”
秦岭趴在马背上赖皮的喊道:“我?起不来~!”
包子还没吃完,便有人踏风而来,秦岭即可坐起身来,用剑横在常逾身前护着。
秦岭没有下马,也不算是不敬来人,纯属是懒的,不过也是因为知道来人是谁,知道她老人家不会介意,才会如此的:“晚辈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孟婆婆啊,如今孟婆婆这功力可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了,想必贵师这棺材板可是盖的牢实啊!”
孟婆:“世人皆说二爷是这世间的轻功第一,今日特来请教!”
秦岭赶紧赶了两口包子:“诶,婆婆这么谦虚!晚辈这点子山间游戏的假把式,怎能跟婆婆相比呢?”
孟婆:“你不必如此,你的轻功可是能胜过瑶蝶的,这按功力老婆子我不是你的对手,也心甘你当这个第一,但是在轻功上,我孟婆也想和二爷争上一争!”
秦岭挠头,看着常逾:“一路走来,都是奔着你来的,这还是头一个奔着我来的!”
不管秦岭的声音多么小,只要对方内力够深,都是听得到的,而孟婆就是这其中之一:“有人故意将二人的行踪贴在江湖榜上,老婆子我不会是第一个被引诱而来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秦岭合拳,以江湖的规矩道谢:“多谢婆婆告知了!”
孟婆:“那二爷可否与我老婆子比上一比?”
这种江湖上合规的比试秦岭从不会拒绝,更何况,她也只是想比一比轻功,秦岭随手将竹骨塞到常逾怀中,直接踏马起身,落于孟婆面前,不染分尘。
孟婆本以为秦岭的轻功是以速度见称,毕竟他的武器的剑,可今日一见,并非如此:“你这是什么轻功?竟然不需要任何助力,凭空而跃?!”
秦岭嘻嘻的笑着,孩童般的性子让她想起了故人,只见秦岭嘚瑟的宣称:“这叫旱地拔葱,我自创的!”
常逾别过头去,还好当初两个娃娃的大名没叫他取,真不知道他能想出些什么鬼点子!
只见那孟婆提起腰间的酒葫芦,痛饮畅怀,酒意上涌,脚下的步子幻化无形,看不行虚实,若她不是年迈惯穿素衣,若是锦衣,那定是飘逸灵动!
常逾看来看去,每次都是看到一阵风之后,就再也看不清二人的位置,直到秦岭突然落在他身侧,倚着常逾辣的皱眉,甚至不禁打了个嗝:“嗝~都说孟婆之酿忘忧,晚辈错夺所爱了!”
孟婆这才注意到,秦岭手中晃荡的小酒葫芦,正是她所配,孟婆好酒,身上所带的酒葫芦数不胜数,可对于轻功卓越的人来说,对身上的重量是极为敏感的,可刚刚她不仅仅没有感受到身上重量有所偏差,甚至都没有看到秦岭挪过位置。
孟婆指着秦岭,他不敢相信这世间能有这般绝世的武功:“你出暗器!”
秦岭:“婆婆,我名声这么差吗?既然答应了您比试,我还至于用暗器?您既称我一声二爷,我总不能堵上我沧澜派的名声用阴招不是?”
孟婆再次确认,秦岭手中的那个小酒葫芦确实是自己所携:“那怎么会?一点都没有察觉?”
秦岭环抱着双臂,装作惭愧的模样:“您既找我比武,我总得配得上您的档次不是?”
秦岭看着身旁的常逾,一副邀功请赏的模样。
孟婆:“你···”
常逾:“婆婆别看我,我可没这本事,要不能请他当我的侍卫吗?您这酒葫芦倒是小巧精致,就是在下没看清!”
孟婆刚疑惑,这东西都在秦岭手中了,他还有何看不清的,可还没等开口,才发觉原本在秦岭手中的酒葫芦,已经回到了自己身上。
孟婆不敢置信的来回望着,她自诩这天下轻功有她一席之地,可如今一瞧,这秦二爷的武功是合则天下无敌,分则各自为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