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尤其是嘴角的梨涡,笑起来也是让人如痴如醉:“放心,他乖得很,不过我倒是担心生下来之后想咱们俩这个闷性子了!”
绿玲端了茶来,常逾本想去帮衬的,只是刚要站起来,脚下无力,又栽了下去,倪孜赶紧扶着他坐下:“以后有的是机会,何拘于这一时半会儿了!”
常逾觉得自己亏欠于她:“只是觉得你辛苦,想为你有些事!”
倪孜倒了茶,确认茶盏不烫手后,才放到常逾手中:“等这孩子生下来,且要有的忙呢,只希望到时候殿下,不要嫌弃他才好!”
常逾倒是不担心:“有阿恙,定然会皮的很!”
倪孜似乎也想到了以后的日子,人呐,总是要有点念想和盼望的好:“闹点好,我倒是希望他像长宁的那个性子,不是说你性子不好,只是觉得孩童应该有孩童的快乐!听闻他将自习的侄儿带大,现在又要将咱们的孩子交给他,岂不是对他不公平!”
常逾可太了解秦岭的性子了:“只要王妃放心,他不会觉得不公平的,他可是巴不得有个娃娃追着他屁股后面跑呢!”
倪孜:“殿下还是问问长宁吧,别人家受伤的功夫,就给人家安排了个这么大的活儿!”
常逾虽然觉得倪孜处处为别人着想的性子很累,但也不得不赞赏,她也确实是拿秦岭当做了家人,才会这么想的:“也是,如今咱们这院子里,老弱病残孕是占全了!”
倪孜:“会好的!慢慢的都会好的!”
常逾听着倪孜的安慰,只觉得亏欠更甚:“我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于你也不会再有更高的生活!只是觉得委屈了你!”
倪孜盯着常逾看,其实常逾长的很是俊朗,只是性子偏冷,整日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让人不自觉地疏远他,其实相处的久了,常逾也不似那般冷暖自知的模样:“我嫁予殿下,本就是高攀,这样的生活已是君恩!”
常逾:“嫁给我,你从不是高攀!”
倪孜将最近自己所做的事情告诉给了常逾,也将自己与秦岭互认姐弟的事情说与了他,其实常逾有着自己的计划,虽然现在的局面还在他所控的范围内,可皇帝派了扈慈来,确实是在他的意料之外,所以现在不仅仅是要算计康王,还要将皇帝的那份算进去,主动权虽然还在常逾手中,可这个局是在太大,倪孜等人的帮衬,或许能极快速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常逾对于倪孜做法的肯定,便是将她的算计也一并融入局内:“明天让绿玲出门口闹一闹!”
倪孜:“殿下是想姜太公钓鱼?”
常逾将茶一口吞下:“上不上钩,还得看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