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在意的模样。
白长梅:“殿下,您看这,民心所向,是不是···”
常逾抬眼看着这个白长梅,如果说石南风是向着百姓的,李州牧是向着自己的,那这个白长梅究竟是向着谁的呢?
常逾冷声:“开着吧!”
常逾在锦衣卫向来是查案子抓犯人,要说这升堂定罪,他还真没什么经验,索性坐在一旁,当个监审,不过这李州牧倒是不避嫌,自己倒是坐上了主审的位置,秦岭翻着白眼,一会看他怎么从那个位置上滚下来。
孟姜女似乎对这里习以为常,升堂的声音和肃穆在孟姜氏的眼中早就见怪不怪了。
孟姜女跪在堂上,铿锵有力字字珠玑,没有一丝女子的怯懦:“青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孟家冤啊,诸位父老乡亲都知道我孟家一夜之间三人被害,我孟姜氏屡次状告,却因州牧大人包庇自家人,将我孟家幼弟屈打成招,听闻今日来的是锦衣卫出身的鄞成王殿下,求鄞成王为民妇做主啊!”
闹到这么大,自然也是有石南风一些努力的,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才能还孟家一个公正,只是今日的白刺史一直站在一旁一声不发,石南风同他相处了这么久,自然是知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此人可不像李州牧那般没脑子,想必早就察觉这其中的不对劲了,一直没有说话,估计这是要弃车保帅了。
孟姜女跪拿出诉状,这份诉状,自他夫君离世她不知写了多少份,每日都揣着,等的就是有一日,能为她的夫君求一个公道,而这一日,终于到了。
秦岭将那份诉状取回,交由常逾,常逾只是粗略的扫了一遍,这里面所说,同秦岭与他讲述的几乎一样,常逾大手一挥,那诉状直接落在李州牧的脸上,质问道:“这就是你忙活的律法?”
李聪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这事情怎么就忽然到了这个地步了?不是刚刚还好好的吗?常逾此刻也没了刚才混不吝的模样,一张脸冷的让李聪不寒而栗。
李聪心惊:“这、这、这孟家长子杀了人,殿下可不能听取一面之词啊!此事是白刺史主理的,不如就交由白刺史主审吧!”
白长梅就这样被李聪推上了主审的位置,这一幕看在众人的眼里,也看在常逾的眼里,这个李聪看来是配不上这个位置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此刻谁坐在主审的位置并不重要,只要是能解决问题,就是个平头百姓常逾也是认可的。
李聪见常逾没反对,还稍稍的松了口气,却没想到常逾并没有打算放过他,逼问道:“那本王到想问问你,牢里的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啊?”
李聪:“那个孩子便是凶犯!”
常逾:“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凶犯,你刚刚又说孟家长子杀了人,你自己听听你的话,除了借尸还魂,本王都无法帮你相出其他的法子了!”
李聪:“这事不像这诉状所说!”
秦岭:“好啊,那不是还有一个活着的吗?石县令、劳烦你带人走一趟将人带来公堂!”
常逾起身,扑面而来的霸气让人心生敬畏,可也就是这份王之霸气,给了众人一种责任与担当:“诸位里正百姓,我齐逾奉圣上之命,巡域监察,弹劾州吏,为民伸冤,本就是本王的职责所在,今日既有人陈冤,本王自然不会不理不顾!白刺史,今日本王命你主审,石县令为副审,你二人可有何异议?”
白长梅、石南风:“下官必当秉公执法!”
常逾自然看出来了这个白刺史想比李州牧更不好对付,知道明哲保身的人,不会轻易露出尾巴的。
常逾一把将折扇收起,带着秦岭回到了公堂,虽然坐在主审位置的是白刺史,可谁都明白,真正有权说话的是这位坐在一旁的鄞成王。石县令的人带着李州牧的小舅子上了公堂,谁知那人一见孟姜氏,便起了色心。
李二:“哎呦,美人,又来了,我听说你那小叔子要不行了?你早早的跟了我,没准我求求我姐夫,还能留他一条性命!”
白长梅手握惊堂木:“公堂之上,切莫无礼!”
白刺史本想提醒一下李州牧的小舅子,结果没想到的是,这个蠢的,救也救不得了。
李二:“嘿白刺史,你怎么坐上主审的位置上了,下来下来,我姐夫官大你一级,你俩得换换位置!”
常逾抬眼:“我竟不知,此人是李州牧的娘舅,即使如此,按大齐律例,李州府是不是应该避嫌啊!”
还没等李州牧的小舅子反应过来,秦岭一脚将那人踹倒,要不是得留着他张口说话,秦岭恨不得一脚踹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