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酒酒生怕警察破门而入,掰过他的手,摸到鬼厄剑上的第三寸,指尖有规律地叩了三下。
剑身消散,司钊蓦然手中一松,惊诧问:“你怎么知道——也是,作者大人无所不知。”
郁酒酒说:“当年如果你能有耐心,听铸剑人多说两句,你也会知道。”
司钊:“?”
那些记忆太过久远,司钊不记得那些了。以他心性,定会取剑就走,而非站在那里听铸剑人喋喋不休地念使用说明。
敲门声忽然急促起来——
身旁站着一个会法术的、心神不定的大反派,郁酒酒实在不敢开门。
一不小心,大家一起血溅当场。
“司钊啊……”
“嗯?”
“能不能隐去身形啊?你这样……”郁酒酒刻意放缓语气,“会吓到我的朋友的。”
“那你要告诉我,是不是他?”
“嗯?”郁酒酒百思不得其解,“谁?”
司钊冰凉的手指落在她脸上,修长的指尖轻点她的额头,神色不似方才温文尔雅。
他哑着声音:“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