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后半夜,伙房都已经熄了灯,月朗星稀,我想起方才相柳搭救我的拙劣演技,悄悄捂嘴笑了笑。回到帐中,本以为要这样饿着肚子将就一夜,没想到满帐都是鹿肉羹的香味,我坐下摸那羹碗,是用灵力加热到刚刚好的温度。 也不晓得他这九个头里面,有没有一个头是那种面和心软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