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根就不想提醒她什么,从各种极其可观的现实表现来看,她已经是个心智足够成熟的女人了,并不需要我提醒她什么,我只是在百无聊赖地表达一种蔑视他人的不良情绪而已,我的话没有任何隐藏着的深意,当然也就不值得她进行深入地解读。
“不过,你肯定不会上贼船的。”我又补充道。
我给出了一种比较乐观的看法,这种看法犹如一道宝蓝色的亮亮的光,疯狂地照耀着我的眼睛,被厚重的肉眼皮死气沉沉地包裹着的眼睛,从而再反射出另外一种从其腋下衍生出来的独特的光,这后来的光又忠诚地照耀着她的眼睛,让我把她看得更加清晰,更加鲜艳夺目,更加不可代替。
她是唯一的,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我浑身震颤着,好像在亲自见证着宇宙的诞生。
那是一种何等壮观的景象啊,你应该能够想象得到。
我反正是词穷了,不能为你进行更生动详细的描述了,一切都靠你自己脑补吧。
“那么,你为啥这么肯定呢?”她挑逗道。
是的,我就是这么理解的,她就是在挑逗我。
这话说得有点重,是吗?
如果她对我的话不感兴趣的话,那么她早就和我拜拜了,根本就不会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唾沫星子。
她其实非常愿意和我聊天,大约是因为我能够给她带去她意想不到的乐趣。
我有时会想,我的存在,或者说我的话语,包括我的态度,我的情绪,我的看法,如果能够影响她的话,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闪而过的影响,对我来说也是意义十分重大的事情,甚至和生死的分量不相上下。
我在别处得不到如此多的乐趣,这是我不得不承认的一个残酷现实,这个不容忽视的现实曾经给了我巨大的精神打击。
是她给了我别人不能给予的东西,我必须得好好地感谢她才行。
说到感谢她这个无比宏伟的事情,我觉得最好的方式便是把自己灵魂和身体统统都献给她,毫无保留地献给她,只是目前的时机还不够成熟,倘若我鲁莽行事的话只会使结果变糟。
我不能容忍任何会变糟的事情。
“你和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们永远都聊不到一块去。”我随即发声道,无形当中又把她给拔高了。
我知道,她其实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高大和美好,在众人眼里她也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女人而已。
但是,在绝大多数时间里我并不这么看,也并不这样想,我总是难以自控地把她捧向天空的方向,让她置身于变幻莫测的云端,让她发光,让她飘动,让她不食人间烟火。
我幻想着有一根线,牵住了她的脚脖子,线的另一头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