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3)

前生就是因为有漱月在,颖王多次给太子下毒都惨遭折戟,可谓是太子身边除了她以外最好用的一把刀。

不过这一回太子可没机会了,漱月她宁欢要定了!

折腾了一夜,好在是赶在天亮之前将蛊毒压制住了。

卯时刚到,两名侍女奉命前来伺候宁欢洗漱更衣,还准备了新的衣服。

宁欢看着浅青色的广袖长裙默了一瞬,随即冷笑一声,挥退侍女自行换好了衣服,两把哑黑色的窄刃长刀被收进鞘中插在长靴夹袋里。

长发放下来用发带在腰间轻束成一把,帷帽遮住过分惹眼的面容,起身袅袅娜娜走向前厅。

席衍已经等了一会儿了,看到宁欢的装束剑眉微挑,轻笑:“还挺像大家闺秀的。”

宁欢眼都没抬,直接坐在桌前享用早膳,席衍见状眼中闪过一抹暗光,不再说话,安静的用完膳。

席衍和宁欢上了马车,宁欢摘下玉佩递给他:“拿着这枚玉佩去宝云楼找掌柜,告诉他今日酉时飞鸢一见,他就会明白的。”

席衍把玩着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玉蟾佩,目光却盯着宁欢问:“紫鳞灵芝呢?”

“半个月后给你。”宁欢淡淡道。

席衍嗤笑一声,倏然一道冷光架在宁欢颈上:“空手套白狼?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一走了之?”

宁欢纹丝不动,淡然浅笑:“ 信不信由你,反正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不是吗?”

“听上去你好像很有底气。”席衍将剑又往前送了三分,锋利的剑刃切开了一线肌肤,殷红血丝沿着刀刃缓缓流淌“忘恩负义的小丫头。”

“底气不敢当,不过是有紫鳞灵芝,游龙兑月骨和七瓣荚吻草的下落罢了。”

宁欢无视剑架颈侧,隔着一层白纱,漆黑的眼眸像是一潭静湖,平静而从容的看着他。

席衍的眸光冷沉,情绪如深渊墨染,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收剑还鞘。

这三味药一般人听都不曾听说,却全部是定王解毒所需药引,即便是为了父亲的命他也不得不信,错过了这次,再想找恐怕就难了。

关键是她从哪里得到这样精密的消息,不仅知道毒的名字,就连十味药引是什么都一清二楚?

宁欢心知他的退让不过是因为自己掐住了他的命脉,但是合作需要诚意和你情我愿,只有一方得利注定不会长久。

“虽然现在不能给你药草,但这是我的诚意。”宁欢抬手从从袖子里拿出一面核桃大的椭圆形令牌放在他面前,一面刻“北辰”一面刻着“天枢”。

正是天星堂杀手的星杀令,是身份象征,也是把柄。

席衍捏着令牌眼神复杂,却半点不感到意外,毕竟哪有那么巧的事,荒郊野外捡到个重伤的女郎,没多久就听说通州节度使被天枢暗杀。

但知道是一方面,拿到天枢令却是另一回事,有了这枚令牌在手,一旦席衍反悔抓住她送去衙门领赏,都是证据确凿。

谁人不知星杀令的重要性,谁会将这东西戴在身上,还就这么直接送人当“诚意”?

尤其席衍是看到宁欢真容的人,跑都跑不掉。

但你要说宁欢蠢,席衍第一个不同意。

能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醒来第一时间和自己谈判,先步步紧逼让他不得不慎重考虑合作,等过一夜他理顺了思路又抛出令牌认下注定瞒不住身份卖个好。

让他有气都没处发,令牌也交出来当做担保,意思是我认为你是君子,君子不会出尔反尔的对吧。

这是阳谋!

什么柔弱女郎,根本就是个狐狸!一进一退被她玩了个明白,现在就算想要翻脸不认人都开不了这个口。

席衍想明白之后气笑了,诚然他完全可以将人抓起来问出药材下落再送官,但这样做了他还是席衍吗?

小人行径不可取,但是这个哑巴亏他又不想就这么咽了。

宁欢显然是看穿了他,捂着伤口低咳两声,端的是虚弱至极。

“你——”席衍一口血哽在心口,皮笑肉不笑道“伤口换药了吗?”

宁欢缓缓摇头,这倒不是装的,她之前左肋下中了一刀,还受了点内伤,昨晚上蛊毒折腾了一夜,早就外强中干,哪有时间管别的。

席衍深吸一口气,从车厢暗格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混元丹,疗伤稳固内力的。”

宁欢不疑有他,拿过来就咽了下去,干脆得让席衍原本准备的话全无用武之地。

席衍简直要被气笑了,全然没见过这样聪明又不拘小节,却唯独不拿自己当回事的女郎。

东川在仙一品茶楼定了个雅间,正好能够看到对面的宝云楼。

说来好笑,宝云楼身为燕京第一号销金窟,对面却开着文人雅客最喜欢的清谈茶楼仙一品,当是雅俗共赏。

席衍今日一身张扬的枣红色窄袖锦衣,外罩轻云裘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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