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在下是思念过世的家母了。”
“公子的箫声,甚好。”
沈晏笑的爽朗:“如此,我与姑娘算是知己了。姑娘若想还伞,明日这个时候,我在湖边等你。”
“好。”
她低头看那锦帕,绣工精致,带着清爽的松香,边角绣了一个“晏”字。
此后,她便时时找借口出门与沈晏相会,在湖边、画舫、茶楼,她弹琴,他吹箫,她跳舞,他鼓瑟,诗赋相和,情投意合。
那日他亲手为她戴上这只玉镯,看向她的眼缱绻温柔:“沈某今日献上琼琚为定情之物,愿三书六礼,鸿雁为聘,娶阿晚为妻,此生只恋阿晚一人。”
奈何······物是人非。
那时候的一切,都还不是这般模样。那时候的她,也总以为会一直这般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