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2 / 3)

好一对璧人。

见到慕容怀与柳飘萍这般恩爱,江容晚却也不在乎,她本就对慕容怀无意,反倒想让柳飘萍能一直这般牵绊着慕容怀,让他们一直缠绵下去,这样她自己也能落个清净。

不一会,玉棠上来传话:“太子妃,太子殿下来了,说是要和太子妃一起用午膳。”

“知道了。”江容晚虽想着自己能落个清净,可究竟也不得不虚与委蛇下去。

待她出去,桌上已经摆好了各色菜肴,鱼虾珍馐,美酒新茶,一应俱全。

慕容怀将几样菜各给她夹了一份到碗中,柔声道:“你且尝尝,看看这些菜还合不合心意,若是不喜欢,让他们再做就是。”

“谢殿下。”江容晚拿起筷子,将碗中的菜一一尝了一遍。

不得不说,有时候她心里是佩服慕容怀的,明明慕容怀并不喜欢她,暗地里也对她那样冷酷,却总能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滴水不漏,该有的礼数一点不少,没有丝毫破绽。这一点,她自认为是比不过他的。

估计在陛下和底下人眼中,太子待她是极好的,她与太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太子对她也是处处周到体贴。不愧是陛下亲自培养多年的太子,心机与城府都是深不可测。

能让太子破例的,也就唯有柳良娣了吧。

“回殿下,这些菜肴的味道都甚好。”江容晚答。

“那便好,日后你喜欢吃什么,只管让他们去做,你在昭宁侯府如何,在太子府也如何就是,不必拘束。”

“多谢殿下。”

二人继续默默吃着,过了一会,慕容怀抬头看着江容晚,迟疑片刻,像是在试探:“孤方才听李敏说,你见了柳良娣?”

“是。”

“柳良娣有心疾,身子一向不好,昨夜因为身体不适,孤是怕她出什么意外,才去看她,太子妃不必因为这个与她生了嫌隙。”慕容怀悠悠搅着碗中的汤,犹豫许久,突然又道。

江容晚心下了然,想必慕容怀刚刚那样紧张,就是听说柳良娣来见她的缘故,怕她为难他心爱的女人,还破天荒的来同她解释。

她感到有些好笑,其实她才懒得费那个功夫,只是恨不得能没人叨扰她才好,怎会自己去找那个麻烦。

她一脸乖觉:“妾身知道,柳良娣身子不爽,殿下多去看看她是应该的,妾身并无怨言。柳良娣为人温柔端和,刚刚与妾身相谈甚欢,妾身也是很喜欢的,怎会因为这个对她不满。”

“太子妃能如此大度,就再好不过了。”慕容怀似乎很满意她的话,放下心来,将碗中的鱼汤一饮而尽。

······

晌午时分,偌大的东宫安静得很。

江容晚坐在菱花镜前,脑海中浮现出刚刚在宫里见到沈晏的情景。

她无心午睡,挽起袖口,露出了皓腕上戴的一只鲜嫩翠绿的镯子。

玉镯泛着通透莹润的光泽,照着她的脸,江容晚不禁想起了她和沈晏初见的时候。

那是在两年前的清明时节,她由侍女陪着出门踏青。

她本是在茶楼等着,让玉棠去买她平日爱吃的糖糕,却被一阵箫声吸引。

那箫声婉转曼妙,还带着几许思念,就连宫里的乐师也吹不出这样好的箫声。她着实被迷住了,循着那箫声来到了湖边。

湖边柳树下站着一个俊朗的公子,纤长的手指握着玉箫,柔柔的春风拂过衣袂,一阵落花散在他肩头,少年凝望着远去的一江春水,墨发也随风飘起,好一副画里才有的场景。

江容晚静静地站在远处听着,不巧却下起了细细密密的雨,她猛然想起玉棠这会也该回去了,要是找不到她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便赶忙回去。

雨下的急,她没带伞,只好用衣袖挡着头,匆匆跑回去,不料过桥的时候,与一人撞个满怀。

她赶紧说了句“对不住”,下一秒抬头却撞上了熟悉的面孔,恰是刚才湖边吹箫的公子。

那公子的眉目清朗温润的很,温柔的看着她:“姑娘没事吧?是在下走路不当心,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原谅。”

她轻轻摇头,转身欲走。

可头上却多了一把伞,遮住了头上的落雨:“清明多雨,这把伞姑娘拿着吧。”

见雨水顺着她的脸滴下来,他又从怀中递过一方锦帕。

江容晚看着他被雨打湿的衣衫,微征:“那公子呢?”

那人毫不在意的一笑:“在下就住在这附近,无妨,姑娘这衣衫珍贵,别弄湿了才好。”

江容晚过意不去:“那敢问公子住在何处?我派人来还你。”

“举手之劳,不必了。”

见那公子欲走,江容晚犹豫片刻,对着他的背影道:“方才是公子在吹箫吗?公子的箫声缠绵,仿佛是在思念什么人?”

沈晏一顿,面上闪过一丝黯然,旋即回头:“姑娘好耳力,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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