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善待(1 / 2)

那管事男子看奕朵不说话,自认为奕朵已经被自己的绝世美颜给震住了,便摇头晃脑得意地说道:“怎么样,这下看清楚了吧!还乱不乱说话了。是不是这辈子你都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子。”

说着将眉头一挑,用他那双也曾迷倒众生的眼皮已经明显松驰眼角往下耷拉的单凤眼看着奕朵,又将脖颈往上提了两下将一只手拖到身后,一只手微微抬起才又说道:

“既然来了这里,就跟着我好好学,这世上没有丑人,只有不懂得自我欣赏的人,人没有自信可不成,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儿起,把你那懒散的性子给我收回去,好好倒饬自己,把自己倒饬好了,以你的样貌混个二等甚至一等夫人都没问题。”

那人看奕朵仍不明白,便将脸凑到奕朵跟前说道:“我不管你知不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今天就再跟你知会一声,免得将来没个奔头了,又说我没提前告诉你。你听好了,我们这的人分五等,一等的住在三偻,二等的住在二楼左边,三等的住在二楼右边,四等五等的住在一楼。我是他们的管事,所以也住在一楼,我当年可是住在二楼左边屋子的,要不是当年有人使促狭,没有将侍寝的消息告诉我,哄我吃了生蒜,从此被取消侍寝的待遇,伺候这些活祖宗们,我现在应该也住在三楼。”

奕朵看着眼前这个扭捏作态的男子忍着没笑,耐着性了听他说完方明白,这里也分三六九等,越得宠住的越高,享受的待遇肯定也是最好的。听他讲来,这壮汉也曾受过宠爱,只不过现在被贬在这里作管事,身份上从主子变成了奴才,现在也算是个高级奴仆。不过他侍寝的主上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喜欢这样半男半女的人。

不过奕朵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半会得也不会丢性命了,至少这壮汉还给自己留了学习的时间。那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既然无性命之忧,最起码得知道自己要侍奉的人究竟是谁,奕朵对面前这个管事男子口中的主上又起了好奇之心,也对这些人好奇起来,他们为什么住在这里,既然上过龙床,为什么不在宫里,反而呆在这地宫中。

那管事看奕朵被那两人仍架着,又开始打量起奕朵来,见奕朵的衣袍虽然又旧又脏,但长得却眉清目秀的,身材看上去虽然瘦弱,总体上也算挺拔,自己再调教一番,将来就算成不了一等二等夫人,那也能变成摇钱树。

想到这,管事的便拉起奕朵的手仔细看了看,见奕朵的手上满是泥巴,指甲缝里也是泥土,便一把甩开奕朵的手说道:“这可不行,你这样的手怎么侍寝,年纪轻轻没志向可不行,等我好好调教调教,你就出息了。说不上哪天主子高兴了,想起你了,到时你翻身的日子就来了。”

奕朵看那男人说话的神情就想笑,但她还是忍住了,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就在这男人一念之间,便换了语气故意问道:“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你既然说要调教我,还让他们抓着不放是何道理?”

那管事的一听便向那两个手下作了了松手的手势,并对那两人说道:“你们去把我屋子旁边的房间收拾出来,这小子虽然不知什么来头,但看着不讨厌,指不定哪天就翻身了,别马虎别应付。”

那两人去后,那个管事的眼睛仍旧盯在奕朵身上,他围着奕朵上下打量着,看奕朵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挺拔的身材还有那一身的泥尘仿佛都能换成自己养老的金子。

管事的一边打量着奕朵,一边想象着奕朵换了装扮后的形象,心里的算盘已拨的山响了。

那奕朵被放开后,看着那管事不怀好意的目光不停在他身上来回穿梭,心中十分厌恶,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在心中暗想道:快把你那倒霉鬼催的目光收回去,还想让我和你们一样侍寝,简直是白日做梦。我可是堂堂端木家二小姐,等我从这里出去,看我不把你们一个个拎到太阳底下晒个七七四十九天,把你们这层假皮晒掉,让你们一个个从娘声娘气变成声如洪钟。

奕朵被地宫的仆从领着进了自己屋子时,完全被屋子里的陈设吸引了。

这里的柜子、棚阁、案几,墙上的画、炕的铺盖和满屋的幔帐不止是奢华,那种精致、迷香又暧昧的气息弥漫着全屋,柜子里那些绣着仙山奇石与万木花树的各色衣袍每一件象一幅画在讲述着一个故事,这些故事吸引着奕朵的眼球也牵着她的神魂。

奕朵在柜子里看到的虽然都是些男子衣袍,但它们每一件都色彩绚丽,图案及审美都恰到好处,搭配的十分完美。

谁穿上它们都会不自觉地融入到画中,好像能与画中的山水花鸟一起呼风唤雨,一起晨钟暮鼓,实在太好看了。

奕朵看屋里还有专门梳妆的镜壁台案,便随手将台案上放的几个妆奁盒一一打开,见里面化妆及配饰物什应有尽有。

但奕朵发现这些配饰与自己在家中见过的女子配饰却又有不同,它们看上去每一枚都奇形怪状,不似女子饰品那般精巧,不是与自然中的花鸟植竹的样子相互模仿对应而成,每一样都透着一个奇字。

奕朵看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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