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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抬头看着茯苓,双目瞪大,眼底的情绪道不清是诧异还是惊惧!

她蓦地丢下手中的食物,慌慌张张地起身想要逃走!

此番行为令绪如裳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试图安抚妇人,可妇人却全然不听,视三人如洪水猛兽般想要逃离!

恰好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暗号声——

“布谷,布——谷!”

绪如裳瞥了一眼屋外,心知是张玄知来了。

她收回视线,目光落在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妇人,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个想法。

*

武定侯府的文武宴办得颇为盛大。一排排侍女端着花样果盘与精致糕点自颐安堂内外延展开来,院里的花木浇养地格外生机鲜活,沐浴在笑语恭维声中,金光满园。

当初同太傅府结姻时,京中文武派人前来捧场,府里阵仗也不过如此。

这种大规模的应酬宴会苏元安一向鲜少参加,更不用说如今正养着伤、处于出门都得以胭脂掩面的特殊时期了,随意借口要事在身便歇在景瑄堂的书房。

苏老夫人对所来的文官老爷们笑脸相迎,招呼入座的位子皆是顶前上好的地方。

反观待遇略逊色些的武将们,只能坐在其下边。

心中虽有不忿,却也无可奈何。

论起武将的地位,在京城之中武定侯府已达登峰造极之位。说直白些,今日倒还算是他们来蹭这武定侯府的光来了。

落座不过一会儿,就有文官四下环顾仿佛在寻着什么人影,未果后禁不住发出疑问:“今日侯府操宴,世子夫人何在?”

此话一出,苏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有一丝凝固。

尤妈妈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回季大人的话,我们夫人一早便出去礼佛去了。”

季建安闻言,神色露出一瞬的怪异。

他忍不住开口:“如此突然么?”

薅了把长胡子后又问:“世子夫人上次礼佛险些出意外,理应该多谨慎些才是。可老夫看这府里车马不少,家丁亦不少,这夫人出行难道不该多跟着些人才稳妥吗?”

他的发问实在刁钻,若不是侯府真切地有侍卫把守着,苏老夫人还真要以为他在来之前潜伏进来打探过!

可绪如裳如今正在杂院呢,万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将她放出来。

于是,苏老夫人只能故作为难,“我这儿媳痴迷于礼佛,程度之深令人匪夷所思,固执起来我们府里上下没人劝得动。”

言外之意,是绪如裳自己要去,哪怕是无人随行。

季建安“呵呵”一笑,没有回答。

这么荒谬的借口,他得蠢到何种地步才会相信?

更何况,不久前在府上同世子夫人交谈时,其举手投足都散发出一股娴静从容的气质,怎么看也同苏老夫人口中无理取闹的作死鬼判若两人。

前些日子听坊间传闻武定侯府想要暗地里除掉世子夫人,他起初还不信,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什么空穴来风。

世子夫人久久不曾露面,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他阴恻恻地睨了眼苏老夫人,倒想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众人已酒足饭饱,山珍却仍未上尽。

看着那一群姿态婀娜在落花中起舞的舞姬,忽然有人提起了端阳宴那日之事。

话题自然而然地也就牵扯到了当日那场“意外”。

苏老夫人早已准备妥当,并且确保万无一失。

她面露从容不迫的笑容,“此事终归是我武定侯府的失职,我也曾说过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

说完,看了眼尤妈妈,“将人带上来吧。”

尤妈妈会意,不一会儿两个小厮架着一个马夫来到了殿内。

马夫被两条粗绳五花大绑起来,嘴里头塞着巾布,说不出一句话来,闭着双眼神情颓废,好似是已然认命了,既不挣扎也不闹腾。

小厮将其丢在地上,暴露在了满殿达官显贵们的面前。

苏老夫人审判般地垂眸蔑视着地上的马夫,冷冷道:“刁奴王兴,蓄谋已久,在世子夫人出行的马车轱辘里动手脚,误引起原地大火,害了各位大人们金银损失,罪该万死。”

尤妈妈接过她的话,毕恭毕敬地朝殿内文武弯腰行礼:“我们家老夫人心中愧对各位大人,还请各位大人指示处置了这刁奴!”

不知道是不是那马夫长相过于纯良,在场一时竟无一人说话。

虽然武定侯府的势力不容小觑,但如今看到这个“罪魁祸首”就这么安安分分地跪在他们面前,任凭他们处置时,总感觉差点什么意思似的。

这时,角落里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侯夫人,您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做的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玄色衣袍的张玄知不知何时坐在了殿里,正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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