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反正只要不是自己的媳妇就行。”
“如果不是别人的媳妇,那就是别人的女朋友,反正二者必居其一,我觉得无论干哪个都不是多讲究的事吧?”桂卿有些说教地回道,同时他也觉得这话说得并不怎么高明和得体,显得有点肉头和不够大方,不是一个多么轻松的态度,并不能让他和对方的关系变得更融洽一些,“难不成你喜欢没有男朋友的无知少女?”
“我的个乖乖唻,你应该没有那么龌龊吧?”他疑惑道。
“哎呀,你的推理能力和逻辑性也太差了吧?”王继秋一脸的不屑和猥琐,他脱口抱怨道,都有点不大愿意搭理桂卿了,“我的话本来是很好听的,很有韵味的,到你嘴里怎么就显得那么不入流了呢?”
“是我说得不合适,还是你听得不合适?”他问。
“哦,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桂卿笑着褒贬对方道,看来不说点带辣味的话不行了,老是一团和气也不是个办法,“本来你是想风流的,结果我错误地理解成不入流了,是不是,敬爱的王主席?”
“得了,得了,你就不要再这么玩弄文字游戏了!”王继秋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一副刚刚从对牛弹琴的情景中醒悟过来的气恼样子,“什么风流,什么不入流的,反正都是那么回事罢了,说一千道一万无非就是一个‘干’字和一个‘爽’字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桂卿沉默不语,他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个,小张,我给你商量个事,”王继秋略带巴结地说道,同时眼神里明显藏着一种不可告人的意思,因为他的两个眼珠子在不停地滴溜溜乱转,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一样,“就算你帮我个忙,一会你去和熊局长一个屋睡,行不行?”
“哦,怎么回事?”桂卿忙问,心中涌起了无数的念头。
这些四处胡乱飞舞着的念头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在一个非常狭小的空间里噼里啪啦地跌跌撞撞,惹得桂卿烦不胜烦。
车马劳顿了好半天,他早就想放松放松了,可是王继秋此时不知道又要出什么鬼点子了,他万不可掉以轻心,着了对方的道,上了对方的当。
“嘿嘿,那个,情况是这样的,”王继秋先上来还有些吞吞吐吐地犹犹豫豫地说道,但是很快就提高嗓门牛气哄哄起来,脸色也开始由白变红,并由红变紫了,那是他恢复本色的象征,因为他的底气终于上升到顶点了,完全可以先发制人了,“我今天约了个朋友过来,麻烦你腾个地方,让俺两人好好聊聊,你看怎么样?”
“朋友?”桂卿冷笑了一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朋友。
现在他并不是在考虑要不要让出地方以成全对方的好事,而是在想熊英杰岂是那种好说话的人,如果他去贸然打扰一直都高高在上的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的副职大人,那无异于赤手空拳地去摸老虎的屁股啊。
熊英杰可不是姜月照,要是姜月照的话估计应该问题不大,可问题要找的人不是姜月照啊。
难缠的人就是有这点天然的好处,那就是别人还没怎么开始打扰或麻烦他呢,自己就先打怵了,退堂鼓早就敲得咚咚作响了,不敢轻易接近,从而免去了这种人的很多烦恼。
“行了,伙计,”王继秋一副豁出去了的劲头,显然是因为做贼心虚而错误理解了桂卿的意思,于是便急急地说道,生怕耽误了晚上的好事,那可是他早就盘算好的,万万不能随便废掉,“我实话给你说吧,来的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同学,不是什么老伙计。”
“这样你满意了吧?”他腆这个老脸问道,觉得自己的姿态已经够低的了,“可以充分发挥你的想象力了吧?”
“瞧你这话说的,我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啊?”桂卿不慌不忙地回道,他此时笑得更冷了,虽然他内心并不想如此表现。
他真是烦死这个王继秋了,说话总是没头没脑的。
“你看你那个鸟样,肯定没往好地方想,”王继秋彻底抛弃了自己身上仅存的最后一点羞耻心,将粗黑粗黑的嘴角一歪,连褒贬带日囊地抱怨道,“我就知道你满肚子都是不能成行的流氓想法,哼!”
“真是以流氓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桂卿暗想。
“不是,我是在想,我现在去找熊局长,不是自找难看吗?”他没再理会王继秋的歪曲和污蔑,而是直接提出了他为最担心的,同时也是最难为情的事情,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在这方面继续和对方浪费时间和精力了,尤其是在面对这种黑白不分的从不考虑别人感受的人的时候,“熊局长那个人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我现在就去找熊局长,”王继秋忽然站起来大模大样地说道,觉得自己的面子应该很大,同时还有点生桂卿气的意思,另外他也不想掩饰这一点,因为这比直接翻脸强多了,“我亲自去,我当面给他说,不要你去舍那个脸,张那个口,犯那个难为。”
桂卿一动不动地想了一下,觉得对方有点过了。
“一点芝麻粒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