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多久,最多十分钟,但是他俩在这时都蹿的无影无踪,只有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刻着个向下的记号。
“小哥!”
胖子试图用爱呼唤他们,也没得到回应。
“我早说就不应该松口。”他气道。
天真寸步不让:“你没说过。”
“我心里说了。”
“……你没事吧。”
瞎子在最上面哼着一首我没听过的小曲,刘丧颤颤巍巍的:“我这次回去后要休年假了,一次把我一年的命都玩完了。”
“都让你别来,你非来。”胖子显然有点烦躁了,谁都不放过,抓着就怼。
“你得狂犬病了,逮谁咬谁。”
当然,这方面刘丧从来也没认过输。
他们俩骂的一来一回的,经过深井的传荡,犹如水波一般,特别空灵。
天真是排头兵,我是紧跟在他身后的,时不时就能听到他踩住铜把手,而墙体却不争气的发出崩裂声,于是我俩都走的很小心。
“你等会。”
我一脚刚要下去,天真就停住了,我差点蹬他脸上。
天真抹掉脸上的灰,举着手电凑近墙面:“从这里开始有壁画了。”
“怎么个说法?”我问。
“上面的——都停几分钟!”
天真朝上头嚷嚷,胖子就怒:“老子一只脚踏空的。”
“那你把腿卸了!”
他喊完,咬住手电筒,一手拉住绳子,固定身体,另只手就去抹墙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