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将瓷碗放在沈以宁面前,担忧地说。 沈以宁端起药碗,刚要喝,忽然停住了:“绘书,这剂方子用了多久了?” 绘书低着头道:“两年了。姑娘,怎么了吗?” 沈以宁笑了笑,将黑色的药汤一饮而尽:“没什么。” 既然陆淮之也打定主意要去冀州,明日庆功宴上,她已经想到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