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她身后的丫鬟突然说。
晚修澜偏头呵斥:“不可乱言。”
丫鬟汕汕闭了嘴。
身影渐渐走远,晚修澜竟盯着那个背影看的恍了神。
自打入宫后,除了订婚宴那天见过太子,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虽是同一父,这个相燕长的确实比太子还要俊俏些。
“回房吧。”丫鬟扶着她回了房。
令府,下人们都在各自忙碌。
门口停着一辆马车,相燕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了,令秋却没有半点表示。
派去传话的人进去了就没出来过。
“殿下,我们等了这么久。他们什么表示都没有,也太过分了!”车夫道。
相燕只道:“再等等。”
烈日当空,汗水从鬓角落下。
进去传话的人终于出来了:“,二殿下,令王有请。”
“如今想要见令王一面可比见皇帝还要难啊。”相燕皮笑肉不笑道。
令秋给相燕倒了一杯茶:“殿下说笑了,不知今日光临寒舍是为何而来?”
相燕:“令王这么聪明,想必也知道我是为何而来吧。”
令秋:“若是为了皇位的事情,那殿下可以回了,我也无能为力啊。”
相燕笑笑:“令王这是哪里的话,你不是一直和你爹不对付吗?你难道不想为你母亲复仇吗?只要等我登上皇位。这些我都可以帮你解决,别忘了,当初蕲州的事情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如果不想这件事情暴露,那你就只有一个选择。”
令秋皮笑肉不笑:“你威胁我?”
相燕:“这怎么能是威胁呢,是合作啊。只要等我登上这个位置,什么蕲州,什么谢成悟,什么谢赋,我都可以帮你摆平,如何?”
令秋不语。
相燕摘下腰间的吊坠放在桌上:“令王,有些时候。纠结的多了反而没什么好处,明日我再来,希望那个时候,你已经想好了。”
吊坠安安静静躺在桌子上,令秋看了一眼便拿起扔了出去。
相燕这个人果然狡猾,单凭蕲州的事儿他就只能选择相燕。
他还要把谢成悟扳倒,这个关头,他不能出一点儿事儿。
“殿下,令秋真的会选择您吗?”车夫问。
相燕笑笑:“他没有选择,太子回东宫了吗?”
车夫答道:“刚刚有人飞鸽传书来,说回去了,可是没一会儿又走了。”
相燕唇角微仰:“路边停一下。”
车夫把马车停好后跟在相燕后面,相燕在簪子摊前驻足了很久,看了很久后才拿起一个簪子问车夫:“这个如何?”
这是一个银簪子,簪头做缠绕的树枝状,缝隙间吊着一只蝴蝶。
“很美啊,殿下有心仪的姑娘了吗?”
脑海里闪过一张明艳动人的脸。
相燕轻笑一声“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