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声求她:“宝宝,给我吧,小辽原馋的好难受。”
“辽原,”宋弥新伸手推了推他,语气还在哄,“今天不合适,你再等等。”
辽原嗅了嗅她身上的椰香味,偏头看她,视线落在软嘟嘟的耳垂上,随心所欲地含进嘴里,舌尖裹住红透的耳垂□□,声音含糊:“怎么不合适?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两情相悦,互相见了家长,认准了彼此,我看今天就很合适。”
脑袋朝旁边一躲,又让他的大手箍住送回去,辽原吻着她的耳垂,薄唇含着那寸敏感肌肤嘬了嘬,耳垂湿漉漉的,润着晶亮。放在腰侧的大手箍着她的腰,缓缓欺近,他轻撩眼睫,嗓音哑的厉害:“求你了老婆,给我吧。”
身体不争气的软在他手心,宋弥新勾着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小声呼气,说道:“下午的时候肚子有点疼,晚上可能要来月经了,没办法给啊。”
“再等等吧,”她拿鼻尖压着他的鼻尖蹭,睫毛掀起看着他,“下个周末?下下个周末?让你选好不好?”
“下个周末。”
宋弥新哼笑一声:“你好急啊,辽原。”
“嗯,”旗袍太贴合身体曲线不方便,手心箍着腰,指腹拨弄着侧腰的小珍珠玩了一会儿,盘扣敞开,手指钻了进去,他压着眼睫看她,“急着弄你。”
心口鼓噪,宋弥新咬上他的下颌,半点不肯服输:“我弄你还差不多。”
“嗯,”旗袍紧的箍手,只能放着不动,掌心紧贴她的小腹,布料沿着他的手掌形状勾画,金线绣成的花瓣鼓出一只手的形状,声音低缓,一字一顿,“让小顶顶,弄、死、我、吧。”
论讲这个,她荤不过辽原。牙齿重重磕了一下他的下颌,警告:“你别说了。”
男人的手心沁着薄汗,汗津津的,宋弥新隔着丝滑布料拍了一下他的手,说道:“手拿出去。”
“嗯。”
那只手慢慢往外撤,指关节处的厚茧不经意掠过腰腹,腰肌下意识绷紧,辽原看着她,那股子火烧得更旺。宋弥新看他难受,心里不忍,说道:“我帮你吧。”
“怎么帮?”
宋弥新舔了舔干燥的唇,唇瓣沾着湿润滟色,仰头看他:“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说出来,我酌情考虑?”
漆黑的眼珠动了一下,手指掂着她红透的耳垂揉,压着声说:“旗袍脱了,换一件吊带躺床上,看着我就好,行吗?”
听着不算过分,宋弥新答应了。旗袍放在一边,她单穿一件果绿吊带,腰后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躺好,问道:“这样能行?”
辽原折膝跪在床尾,手掌圈起她的脚踝拉过来,纯黑的床单褶起皱痕,女人的头发凌乱地散在床上,大掌一圈一绕握住她的脚腕压下去,字音滚烫灼耳:“能。”
声音躁动,喉结上下滑动,喉咙里扼着闷喘,过了很久,搭在跟腱的茧子倏忽重重碾过,男人哑着嗓子命令:“宝宝,喊我的名字。”
心口微窒,她润了润嘴唇,照做:“辽原。”
他没反应,宋弥新又喊了一声:“辽原。”
终于,扼着的那声闷喘自嗓子里哼出,辽原松开她,没问她的意见,放肆地让湿漉漉漫灌滚烫。
脚趾痉挛,清凌凌的狐狸眼弥漫着潮雾:“辽原,你说话不算话……”
“我帮你洗,”辽原蜷了蜷腰腹,咬着她的耳朵,“怎样?”
“不要,”宋弥新双手使劲推开他,很气,“你很重啊,快滚。”
辽原闷笑一声,手掌箍住她的手腕,指腹暧昧地抚了一下她的腕骨,说道:“让不让洗?”
“我自己洗。”
再让他洗,怎么看怎么像奖励。
宋弥新赤着脚站在白色台盆前,拧开洗衣液往小布料上倒。倒猛了,洗衣液有大半顺着掌心滴落,她没管,反复揉搓那团果绿,清澈的流水冲走白色泡沫,辽原走过来,手上刚洗过,残留着水汽。他抽了一张纸巾团了团,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朝着宋弥新伸手,说道:“我帮你晾?”
“不用,”宋弥新躲开他的手,表情警惕,“我自己行。”
辽原笑一声:“那我怎么表达我的谢意?”
“不需要你谢,”喉咙痒了痒,滚烫的潮湿还在漫灌,腿心并好拢紧,“你闭嘴就好了。”
“行,”手指捏了一个拉链拉紧,笑音愉悦,“听大哥的,我闭嘴。”
宋弥新晾完衣服就去洗澡了,身上粘得难受,她每次洗澡特别细致,没有一小时出不来,等她出来后,发现客厅没人,厨房亮着灯,辽原站在小炖锅旁边拼乐高。
他在拼铃兰,中岛台上面已经放了两支铃兰,空气里飘着甜丝丝的味道,看样子是在煮什么东西。
“你煮什么?”
辽原头也不抬地继续拼乐高,说道:“山楂桂枝红糖汤,查百度说适合经期喝。”他放下手里那串铃兰,找来碗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