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女主出现(3 / 4)

手中的纸揉作一团。

用过午膳,有一个时辰的自由时间,有人选择睡觉,有人选择散步消食。

崔以晴那句“尚公主”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卢筠清左右睡不着,索性带着桃叶到静嘉堂后的小花园散步,行至一处假山,忽然听到山后传来又急又厉的责骂声。

“……没用的东西,都怪你,要不是你搜错资料,说应当清理流民,我也不会在大家面前丢脸……”

接着响起几声响亮的巴掌,再然后,是拼命压抑的啜泣声。

不消说,这是崔以晴在责骂侍女。

卢筠清忍不住摇摇头,自己不认真做功课,还要把锅都甩给别人,这种人真是游戏内外都不少见。

“筠清,过来。”

盛念纯从廊柱后露出半张脸,悄声叫她。

“你也没睡?”

“嗯,中午吃多了,睡不着,来消消食。”

“今天上午的事,你不要太往心里去,崔以晴跋扈惯了,大家都不喜欢她。”

“无所谓,我跟她本也不熟,以后不做朋友就是。不过我不明白,她怎么连自己的姐姐也欺负?”

崔以霏、崔以晴,一听就是嫡亲的姐妹俩。

盛念纯叹了口气,“说起来,以霏才是个可怜人,她母亲是崔尚书的原配,陪着崔尚书从一介寒门起家,逐步走上了尚书这个位子,可惜崔尚书上任不过三年,她就去世了,留下六岁的以霏。”

“崔尚书后来又娶了庐江王氏,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就是崔以晴和崔以安姐弟俩。”

“以霏的生母虽是原配,但出身低微,是商人之女,新夫人王氏看不起这位前任,对以霏也不冷不热的。你看崔以晴对以霏那跋扈的样子,肯定在府里也没少欺负她,这背后定有王氏的纵容。”

“偏生以霏性子又软,受了欺负也只知道哭,唉。听说当年崔尚书高中前,是以霏的外祖家出钱出力,供养他读书……”

说曹操,曹操到,两人边走边聊,一抬头,就看见崔以霏正在一株大榕树下抹眼泪,她的侍女昙云正在一旁安慰她。

“以霏,发生什么事了?”

崔以霏抬起朦胧泪眼,指了指树上,“我也不知怎么了,睡醒一觉起来,我的包袱被人丢到了树上,文房四宝全在里面,这午后的课,我……”

她说着又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不用说,又是崔以晴干的,上次以霏的书就莫名其妙跑到了池子里,她还不承认是她丢的。”

盛念纯愤愤不平地说,“这样吧,我去告诉先生,请先生叫人来取。”

“不用这么麻烦,我来吧。”

卢筠清说着,撸起袖子,又将直裾的下摆卷起至腰间,也不顾露出月白色的绸裤,三五下就爬到了树上。

卢筠清踩着一根粗壮的树杈,弯下腰,拼命伸出手,终于够到了那只包袱。

把包袱挂在肩上,脚下忽然传来一声脆响,是树枝折断的声音,她吓得立刻抱住树干,方才被她踩过的那根树枝摇晃了几下,终于落到了地上。

卢筠清惊出一身冷汗,直到爬到树下,还有些惊魂未定。

崔以霏感动得不行,掏出自己的锦帕给她擦汗,对她谢了又谢。

“没事,别放在心上。”

卢筠清方才听了崔以霏母亲的故事,正在感动中,又见她被欺负哭,一时冲动就爬树帮她取了包袱,此时也有些后怕。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爬树这么粗鄙的事也做得出来,真给我们静嘉堂丢脸!”

不知何时崔以晴也来了,她身边的侍女脸颊微肿,眼睛发红,显然是刚哭过。

卢筠清放下缠在腰间的下摆,正色道,

“我爬树是为了帮人,这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崔以晴冷笑一声,凑近她低声说,“再努力也没用,你们卢家,早就败落了。”

说完,她又转身看向崔以霏,用甜甜的声音喊道,“阿姐,走吧。”

崔以霏为难地看看卢筠清,又看看崔以晴,卢筠清不忍见她为难,对她笑了笑,她也勉力一笑,这才低头跟着崔以晴离开。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宅院中,阁楼上一抹红色身影摇着手中的折扇,慢悠悠道。

“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听闻京中贵女高傲矜持,没想到这静嘉堂中,竟有小姐能爬树。看来传言不可信,亲眼所见方为实哪。从风,你没看到,真是可惜。”

摇椅上的紫衣男子微阖双目,他就那么放松地坐着,通身却是掩不住的矜贵威严。

“阿季,我们此行瞒着陛下,不容有失,你最好收敛起风流的老毛病,低调行事。”

“是是是,我的小侯爷,敢不遵命。”

“前曾州太守谋反之事,调查地怎么样了?”

“不过一年时间,相关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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