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认出了隔着两排后的自己。
喻初看了眼,揶揄道:“你那时候还挺胖的。”
傅邹柏挑眉,从小学毕业合照中找到了站在最后一排的自己,他笑了笑,没否认:“确实挺胖的。”
“嘶——”
“?”
傅邹柏马上回头扶着喻初坐下,看着她红肿的脚踝,问道:“说实话,是不是那孙子弄的?”
“谁啊。”
“今晚送你回来那个。”
“他怎么弄。”喻初轻声否认道:“不是。”
“是我自己擦窗台不小心摔下来了。”
“擦窗台?”傅邹柏蹙眉:“这活不是赵季干的?”
“安排给我了。”喻初想到他今天没去上学,补充了一句:“今天刚排的新值日表。”
傅邹柏沉默半晌后,漫不经心道:“以后别干了。”
喻初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那谁干?你吗?”
“嗯。”
“?”
“周一三五?”
喻初反应了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做值日的日期,应道:“嗯……”
“知道了。”
喻初见他好像是认真的,忙道:“我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傅邹柏看了眼她的脚踝,“就这样。”然后他抬头看着喻初的眼睛:“叫自己可以?”
他想到刚刚喻初撒谎不脸红的模样,她好像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就连说谎的时候,都是一张漠然的脸。
“喻初,我一直挺好奇。”傅邹柏微微俯身,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大概是离得太近,还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沙哑,他慢悠悠地问道:“你说谎的时候,不会脸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