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消失(1 / 2)

花红紧张地前进,一不小心踩断截地上的枯枝。

啪嗒——

她立刻止住了所有动作,喉头死死绷着,大气不敢出。

花红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那团黑色东西上,它静静地躺在树下,对这突然出现的响动置若罔闻。

等了几息,它都没做出反应,花红放下悬着的心,定了定神,再次往它的方向去。

一步一步,她离它越来越近,隐隐绰绰的月光下,它的模样逐渐清晰。

不,不是它,而是他。

这里的光还是太弱了,花红只能勉强看出这是个男人,看不清五官,自然认不出来这是谁。

深夜在屋后的树林里凭空出现个男人,这原本该是个无比危险的情况,最佳的处理方法应该是马上跑回家,锁上门,手里拿着防身的家伙事。

但她今夜不知怎么,心中没有半点儿逃跑的念头,反而是在犹豫……

花红在这人面前站了很久,直到双腿有些发麻,才回过神来,她用力咬了下唇瓣,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下一秒,她迅速转身跑回家,幽静的桑林里只剩下树下那神智不清的男人。

很快,花红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截短短的蜡烛和一捆粗麻绳。

她大着胆子,沉着地把那男人搬起来。

他很重,人又失去了意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花红纤细的双臂上,她一时不察,手臂成了现成的人肉垫子,被他后背带着往树干上重重一压——

“啊-”

花红本能地痛呼出声,但又怕吵醒他,原本的高声立刻被收回来。把呼吸声降到最低,僵硬着身体,花红小心地从侧面打量这人。

等了会,他依旧毫无动静,她放下心,加大了力道,把他抬起来,再艰难地用麻绳捆上他的手脚。怕他挣脱,她还特意多捆了几圈,用最复杂的方法打上绳结。

结结实实绑上好几圈,确认此人无法乱动弹之后,花红才空下来,有时间拿着蜡烛仔细打量此人。

她无意识地咬唇,被眼前之人的美貌震住,舍不得移开目光。

高鼻深目,轮廓立体硬朗,与她惯常见到男子相貌完全不同,他的眼紧闭着,浓密的睫毛柔顺地垂下来,让整张脸柔和不少;头发胡乱披散着,发丝蜷曲着,长度只到肩膀。

蜡烛快燃尽了,花红将蜡烛缓缓下移,原本就圆的眼睛瞪得更圆了。

此人竟然光|裸着臂膀,大剌剌地露出两边的手臂,肩头有衣服盖着,这样式也很是新奇,是她从未见过的长袍。

难道说,他是传说中的异邦人?

若他是独自来到西沙村,没有同伴,也没有银钱,应该会,很需要别人的帮助吧?

微风拂动,烛光闪烁,他英俊的面庞在晦暗的烛光下明灭不定。

花红心念一动,有了决断。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把那异邦人拖回了家里,然后将他和厨房的柱子捆到一起。

做完这一切,花红叉腰喘气,端详着他的脸。

陌生的男人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花红只是一名瘦弱女子,把他从屋后带到这里,只能用拖行的方式。天色黑,树林到屋后的地面又不平整,磕磕碰碰是免不了的。

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多了好些细小的划痕,光洁的脸也因此而沾上了不少黄泥灰尘,但哪怕是如此,他都没有半分要醒过来的意思。

这人该不会……去了吧?

花红迟疑地伸出纤细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探到他鼻尖。

均匀的气息喷在手指内侧,她放下心来,他活着呢。若他死了,她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讲不清了。

但这人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让他变成这副任她折腾的模样呢?

花红又取出了一捆麻绳,结结实实地给他再绑上好几圈,防止他解开绳子,这样,她就危险了。

打上最复杂的绳结,花红伸手拂去额上薄薄一层细汗,站起身,忽然感到手脚一阵酸痛。

她干脆站在原地活动了几下四肢,视线不小心划过门口,看见一丝霞光。

夜晚要过去了。

适时,邻人的公鸡准时地跳上矮树枝,在院里高昂地鸣叫。

花红看一眼安静地坐在地上的陌生人,再看一眼窗外,想了下,便把这人留在厨房,走了出去。

一夜未眠,红着双兔子眼,她像每个普通的日子那样,采桑叶,喂蚕,喂鸡,准备大食。

每日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她没有玩乐的时间。

-

耳畔响起粗犷的犬类咆哮声,一声接一声。

赫利俄斯习惯性拧眉,右手一抬,想让这恼人的噪音消失。

他抬一下。

再一下。

右手却被什么绑住了,动弹不了分毫。

意识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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