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1 / 2)

马车停在一处豪宅,门口的石狮子也比别家威武雄壮许多。

老爷我望着正门匾额处“王府”二个大字时,头皮发麻,正想走梁山伯却将我拽住。

我推桑着他,连连拍打着他的手,

“放手,放手。”

老爷我又想起被女装的不美好回忆了。

他拉住我,目光严肃且专注,一字一句地对我说,

“我必须让你来一趟这里,这样你才不会有遗憾。”

他说完,我抬起了头,才注意到全府上下都挂上了白帆布,所有人都神色悲凄,地上还有撒下的纸钱。

老爷我这才冷静下来,竟没了初来时的羞赧感,呆呆地被梁山伯带去正厅。

一路上听不少下人切切私语。

“听说了吗?陛下身边的红人,现在在黄沙狱当主事人,少爷若是还活着也要礼遇几分。”

“看这唇红齿白的样谁知用了什么手段上了位,听说了吗?昨个从梁府上拖出了个血人,那鲜血拖了一路。”

“少爷人这么好怎么招了这么个煞星。”

我走在后面,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回过头对我稍加安抚,

“修远是第一次来王府吗?”

人一多的地方梁山伯便喊我小字,生怕别人将我拐去般宣示主权。

我踮起脚,上半身靠在他胸前,手指抚在他眉尖,他长得很高,足足比我高了一头,得要踮脚才能够到。

我的声音幽幽,

“这些年你受了多少委屈才走到今天,得了皇上青睐?”

他将我的手腕握住,轻轻拽下来,不慎在意地笑笑,

“没多少委屈。”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指着那些仆人,脸上心疼的表情将自己出卖了个彻底,

“听听他们说什么,一个寒门要出头得有多难。”

他笑笑,将我衣衫抚正,

“总不会比为陛下做事难。”

我咬了下唇,撇撇嘴,结结巴巴地说,

“那那……你府上真的拖下个血人吗?”

他点点头,门外最后的余光就含在他眼晴里,美不胜收,美如恶鬼修罗,

“真的,你怕了吗?”

我连连后退,失神地望着他,倒在背后的柱子上,他欺身而上,突然掐住我下颌,另一手扶住柱子,留下一片小小的天地。

吻绵烈悠长。

等到了正厅我还不住轻喘。

这就亲上了,我怎么对得起……祝英台

“王大人到。”

一声王大人惊醒了我,我定睛才看见正厅上摆放着“王浮生”三个大字的牌位,正中央停着一幅棺椁,上面挂着白帆。

稍顷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男子走进来,身子臃肿,眼下带着黑黑一圈,但精神还算饱满。

他被人扶着,慈爱地看了一眼棺椁,用手扶了扶,摸着自己心口一声长叹,

“儿啊,你怎么比为父先走了。”

说完一群人便围上来假惺惺地安慰着,每个人都如丧考妣,仿佛里面躺着的是自己的亲人,王大人王大人叫个不停。

好在王大人不多时便被下人扶了下去,老爷我也得了清静。

只不过王大人走后,众人自觉将我和梁山伯划分开,讥讽道,

“一介寒门。”

老爷我这话可不爱听,当即反驳道,

“寒门怎么了,在场哪位的才学比得上山伯,山伯作诗。”

梁山伯哑然失笑,

“修远我是正二品的官员,陛下手下黄沙狱的主事,不是随随便便的猴子。”

他的手点着我的额头,按得老爷我十分舒服,

“行吧,你的才学我知道就行,怀才如怀孕,日子久了总会有人知道。”

在场的官员失笑,不一会一个丫环娉娉而来,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大家风范,她扶着一个夫人打扮的女子,那女子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花,面容凄苦,细看下去苦比凄多。

这时众人的私语倒帮了我大忙。

一番细听才得知此女人是王浮生用来冲喜的妻子,也是士家大族,本来打算着王浮生身体好点稳稳当当过日子,谁知拜堂冲喜当天人就去了,以后的日子一介孤女也不知该怎么过。

毕竟王家可是大族,新妇不能说走便走,既入了门,这个寡是守得守不守也得守。

女子守着棺椁“夫君夫君”的哭了起来。

老爷我听在耳中也十分不好受,便上了柱香,往事一幕幕,他将老爷我掳去换上女装,他温文而笑,他送我兔子的模然,竟也有几分凄凄然,掉下几滴泪来。

正伤怀时,那丫环突然开口,

“太原马家马文才可在?”

老爷我擦了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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