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腰一个铁沙掌拍过来,嬉笑道,
“不行啊,小马。”
哎呀,扶腰以前还喊我马大人来着,这就小马了?
老爷我委屈。
与此同时,祝英台也承受着仆人们?昧的目光,昨晚他没有遮掩,不少仆从听了个真切,加之今日未带面纱,不少男子被这幅仙人之姿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这不一个马家表得不能再表的亲戚走上前,?昧地拉住他的手,装模作样地喊弟妹,问长问短,实则感受着手心滑腻的触感,魂早飞到九天之外。
祝英台的脸立马染上一层寒霜,一个猛力抽回手,高高扬起手就要落下一巴掌。
“等下弟妹,我那个兄长小弟我是知道的,压根就没把你放在心上过,来嫂嫂屋也是阴沉着脸过来,阴沉着脸出去,没有半点情分,可怜嫂嫂年纪轻轻算是守了活寡,哥哥那身子骨弱哪比得上我年轻气力足,保管叫嫂嫂满意知道什么是男人。”
祝英台那巴掌始终没有落下来,原因无他
他管不了自己的女子,让她人在这里,心在别处。
连外人都看得出她是被迫来他屋的,他如何不知。
他就这样看着对方迈着大步,招摇着走出自己视野,全程说不出一个字,银心在一旁气得唇都在打颤。
“小姐,我们不能放过他,那太便宜他了。”
祝英台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说道会给兄长祝英骑修书一封。
现在祝家控制着大晋三分之一的粮食,收拾一个纨绔不成问题。
只是他又想到了从前,她一身酒气地走过来,拽住他的衣袖和他一同倒在床上,衣带相缠,难舍难分,第二日她便带着哭红的双眼对他说分房睡可好。
他说不出不好,在他的理解里,做完了那种事都是要哄哄的,只能干巴巴开口,
“那以后我若是想你……”
“我会来你屋。”
他再也说不出话,也想不到那是仅有的温存,从此以后他在她眼中犹如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