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不由自主地往我这靠了靠,
“这就是你不跑的原因。”
他侧过脸,望向别处,目光说明了一切,柔和又期待,
“你捆着我,我跑不了。”
少爷我又可以了。
我满含期待地走到他面前,抬起眼看他,
“嘿嘿嘿一路上,你给少爷我灌了不少迷药,少爷我也要灌你。”
莫子初真不错,唤回了少爷我的初心,关梁山伯小黑屋。
我满脑子都是为所欲为四个大字,欢欢喜喜地薅路边的草药,记得梁山伯给我摘过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梁山伯抿着唇,心里一声叹息,四种草药只抓对了一个。
嗯?
看清后,他倒退一步慌张了几分,目光略微躲闪。
少爷我兴奋地多薅了几把,这个反应,绝对是抓对了。
梁山伯你会后悔当时对我所做的一切,一天三顿把迷药当饭,少爷我马上就你趁你无力时加倍奉还,还要为所欲为。
“是泡水吗?”
梁山伯指尖微颤,面色如常,
“不是!”
我朝他耳蜗吹了口气,
“你说不喜欢我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
我抓了一大把塞进水壶,咣咣咣摇,怕效力不够又煮了一遍,直至将草药煮烂。
汤水带着一股香味,少爷我差点就尝了一口,臽出后赶快送到梁山伯嘴边,
“来,喝药了。”
“马文才!”
“生气了?我好怕。”
“你!你!这药……不能喝。”
少爷我捏住他鼻子硬灌,他眼尾因吞不下的药液泛红,我松开手,月光撒下,趴在他身边,支着胳膊看他。
“山伯,你比月色美。”
他扭过脸不理我,于是少爷我不忘初心,强制地掰过他的脸,揉圆搓扁。
玩了一会我躺在他旁边,
“喂,你好不容易落在我手上,帮我想想少爷我该怎么讨回来。”
他闭上眼,眼尾泛红,皱着眉,额头渗出热汗,全身滚烫。
我慌张地起身,
“你生病了?”
他摇了下头,我松开他手上的绳子他才开口,
“那个是……”
他抓住我手,写了两个字,少爷我大跌眼镜,
“梁山伯,你,你给少爷我下这玩意,你!你!”
他躺在地上,闭上眼,一幅无可奈何的模样,
“你说你有隐疾,我帮你治,但在下才疏学浅。”
少爷我抬起手,差点就是一巴掌。
敲!我这隐疾是坐实了。
我解开他绳子转身便走,他喊住我,脆弱又无助,
“迷药,我浑身无力,你将我丢在此处,我该如何自处。”
我回身指着他,险些被气死,
“还要我负责到底是吧。”
他闭上眼,轻哼一声。
少爷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他身边,他突然睁开眼,轻笑一声,揽我入怀。
“想做什么?为何让我教你?文才,自己试试吧。”
在少爷我一掌推开他后,我哭了,我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拒绝。
半夜,有人坐我床头扒我衣服,少爷我一脚踢过去,
“别闹,不行!”
“我也不想,本想让你自己解开心结,可你还是太在意了,我不会嫌弃的。”
吻落在额头上,少爷我瞬间清醒。
若少爷我真有隐疾我也该感动地哭出来,现实是我还真就两行清泪上青天。
我恨!为什么我要反反复复拒绝。
“不必了,太麻烦了,我习惯了。”
“有病得治。”
“不用了,你别考验我了,反反复复来几次,我心疼我自己。”
“乖,我不会委屈你的,我帮你。”
“你走开!”
别说了,别说了,虐待,虐待,这是虐待!
吻柔长绵烈,少爷我推开他,又被拉回床上,摸到床边又被拽回来。
可能小黑屋还不太适合现在的我,已经坚持不住了,退货!必须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