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缠斗,准确地说前半段都是他单方面虐打我,少爷我的弩近战不好用。
索性他束手束脚,连剑都不敢出鞘,全程用剑柄把少爷我打趴。
至于他怎么被少爷我捆住了,就得细说了。
“停!”
我腹部一热,慌张退了两步,一边的枯草沾染上一点血迹。
少爷我赶紧开口,
“行了,放你走,你赶紧走。”
梁山伯转身就走,正要上马,却听见莫子初的惊呼,
“你受伤了?”
我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没有!走开。”
“文才,你流血了,我不走。”
莫子初抱住我,手往我衣袖里钻,
“乖让我看看你伤口。”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滚开!”
梁山伯连停顿都没有,可能在他心中一切都不上他的理想抱负。
莫子初被打了一巴掌,气得狂吼,
“文才,你还想着他,他丢下你走了,现在是我陪你,乖让我看看。”
他按住我胳膊扯我衣裳。
少爷我折腾两下放弃反抗了,一个肩膀露出来,衣带滑落,外衫坠地。
突然莫子初被一掌推开,梁山伯夺过我,用长衫将我罩住。
我贴在梁山伯耳边说,
“你再晚来一刻,我便打算和莫子初在一起。”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将我抱起,往回走,少爷我果断抱往他脖子,却听他说,
“伤在隐秘之处,都是男子,我理解,自不会让你吃亏。”
我一口气差点背过去,撒开手,脖子一仰,躺尸状。
“抱好我。”
少爷我生无可恋,
“放弃了,毁灭吧,我躺平了。”
所以你们宁可觉得少爷我身负重伤,也没往那方面想。
我是何其成功,又何其失败。
他停下来,垂下眼,耳尖带着微微红晕,
“这样你不舒服。”
我默默无言,抱住他腰,我也不想对他有非分之想,但是他实在太可以了。
“你没抱过女孩子?”
“嗯,男子你也是第一个。”
我点点头,突然发现与其与他酱酱酿酿,我更应该和他做兄弟。
去他喵的恩爱,我一个侧踢命中他下三寸,梁山伯是你非要和我结仇的,你选的!
他额上渗出冷汗,撑着剑倒在地上,勉强维持体面,一点也不惊讶少爷我突然反水。
莫子初跟上,我指挥着,
“捆起来!”
他唇色都苍白了些许,我拍了拍他脸,
“你逼我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啐!
他抬起眼,波光粼粼异常柔和。
少爷我的手不自由放在他脸颊上,还没摩挲就被莫子初拉开,
“文才,我不想走。”
“乖,快走,一城人等你救呢。”
莫子初幽怨地盯着我,
“文才,我担心你。”
少爷我摆摆手,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走吧,走吧。”
莫子初的目光越发苦大仇深,
“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梁山伯,你将他捆起来可以为所欲为,他还不能反抗,强制他……”
少爷我踢了他一脚,
“啐!我是那种人嘛,我是个正派的人,多年来从未强抢民女,只有一些铺张浪费的好纨绔。”
莫子初气呼呼垂下头,
“好了,我走,公私我还是分得清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地看着他走了,他总是每天都对我笑呵呵的,百般诱惑,千般宠爱,就像一条金鱼一样,永远只有七秒的记忆,永远在对我微笑。
那七秒钟,他是不是只记得了我,忘记了我对他吆五喝六,拳脚相加。
莫子初,月奴,要是我出不去了,就通通忘了,别回来了吧。
我站在土丘上,只有月亮知道我的伤感。
少爷我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将自己处理好,从小树林出去来腰也挺了,腿也直了。
回头差点忘了梁山伯,走了几步又回来扯着捆他手脚的绳子。
拖了半天没把人拖动,少爷我便蹲在原地,看星星看月亮,无聊时再扯两下。
“文才。”
“嗯?”
“月色很美。”
“嗯。”
“你也是。”
少爷我手中的绳子突然掉落。
我托着腮看着天上的月亮,捡起绳子扯动两下,让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