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1 / 2)

“让让!让让!小姐……不不公子,国子学到了。”

马车下,男子身着紫衫,眉目间带着若有似无的贵气与傲气,偏偏他的目光是格外柔和的,像三月的烟花,夜晚的月光。

出身大族,他无可避免地带着骄奢感,可这般容貌气度总让人觉得,这样的人一切都合理了。

他就该在金玉华服中长大,他的骄奢感带着一种被保护得很好,无知的烂漫。

“这里就是国子学?听人说有一棵百年的老树,底蕴非凡。”

银心听得自家小姐,偶不现在该称公子。

听得自家公子的话,连连点头,

“那是,国子学可是读书人的地方,一定是琴声入耳,书香阵阵。”

这位公子没有说话,他垂下眼,放下车帘,对于国子学他并没有任何期待。

新来的车夫没见过世面,连连往车帘里瞅,他也不是多么□□熏心,只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怀疑车里的人是不是什么仙子精怪变的。

那他和乡邻们可有得说了。

银心眼瞅见,怒骂道,

“看什么看,我家公子这般人可不是你这种人能肖想的。”

车夫连连憨笑,哪能啊,这般容貌气度,和画似的,那简直是连想都不敢想,配上的只有仙人吧。

“银心别这样。”

车里的声音传出来,银心听到后,听话地点了下头。

她家公子简直是完美,不但人美,心也善。

*

国子学最近没什么稀奇事,日子平静了好多,少爷我搬了个老爷椅手握着扶手,懒洋洋晒太阳。

莫子初最近在学吹箫,说什么都要吹给我听。

少爷我听了一会,掀开眼皮,

“子初,你没有音乐天分,算了吧。”

莫子初有些委屈,反而是少言笑了一声,说到,

“其实乐器并不难。”

说着,伸出手朝向莫子初,子初只能脸色铁青地把箫递上去。

少言还嫌弃地擦了擦,才缓缓吹奏。

悠扬的乐声徐徐入耳,绕着耳边转了两圈,才让人回过味。曲调欢快,细听下来,整个人都舒缓欣悦。

子初垂下头,显得那么可怜,

“我想以后吹给你听,青楼的莺莺燕燕哪有我好。”

噢,记起来了,少爷我无意间和子初说过一句,听说望乡楼的莺莺弹得箜篌不错,想去听听。

这孩子还上了心。

少爷我还是说实话吧,

“子初,其实少爷我听惯了靡靡之音,你这箫有点高雅我欣赏不来啊。”

再说,子初是真的没天赋,乐器少爷我听得多了,子初吹得还真不在我理解的范围里,粗浅一点就是魔音入耳。

子初皱了下眉头,他是士族公子,学习音律可以,可若是靡靡之音,他是不屑的。

少爷我也叹口气,若是真心想学,少爷我也不好逼他,便领着少言向寝室走,让他自己好好想想。

走到一半,少言突然拉住我,精致如画的眉目带着年少的英气与漂亮的温柔感,

“少爷,少言也……也会一点乐器,可不可以……不要去……那种地方。”

少言是怎么了?他以前从不在意我格外偏爱那些柔婉情动的小调。

“少言你是不是太寂寞了?有一个人和你不说有十分,至少有七分像,我都想给你搭个线让你们做朋友。”

少言的思虑显然不在此,闻言只是可有可无地问我,

“那个人是谁?”

少爷我点了下少言的鼻子,弯起眼笑了笑,

“还能有谁,书香呗,除了自家公子的命令谁的话也不听,你和他肯定有共同语言。”

“还有,捎话给莫子初,让他别对书香私下做小动作,少爷我都知道的。”

少言没有说话,无声地望着我,他应该知道,很多事是瞒不住我的。

到了寝室,一老远就看见同窗们往外跑,少爷我拦住一个人,问发生了什么,他说他也不知道。

这可奇了,大中午的,这群同窗们不躲太阳,反而往屋外跑。

我看向少言,无声询问他要不要去看看,少言垂下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与我说,

“小公子,如今你已是束发一年有余,很多事你可以自己拿主意。”

噢……这样啊,说来我今年十六了,听阿娘说,我还少说了两岁,这么说不会再有人管我了?

我怔愣地望着少言,阳光一点点拉长,光影鎏金,他的眉目一半陷入诗情画意的日光中。他是温柔而英俊的,带着女子的精致感,那应该来源于他的母亲。

“我们去看看吧,好嘛?少言?”

他握了下剑,声音炙热,喉咙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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