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攻得腰好(1 / 2)

“这几日劳烦苏姑娘教真卿手艺了。”

“只是几道点心,算不上劳烦,放这么多糖是做给姑娘吃的?”

“不是的。”

“那是公子?”

“是心上人。”

苏涵韵浅笑一声,没有说话。

颜真卿脸上沾了面粉,俊朗的眉目沾染上了一丝滑稽,午后阳光正浓,他的思虑也飘远。

这个纨绔已经五日没上他的课了,他实在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能做的只有投其所好,而为了什么他也不懂。

也许是单纯地想见见他,也许是质问他又要闹哪般,也许只是单纯地照顾他年幼无知的不懂事,太多,太纷乱。

他现在只有见到他,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阳光挪到四色瓷瓶时,釉身发出莹润的光,男子推门而入,络腮胡子吹了吹,眼睛瞪起。

苏涵韵是大家小姐不便见外男,俯身行了一礼叫道“谢大将军”,便退了出去。

谢明道一撩衣袍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声音浑厚,

“这次我不打你,我们好好聊聊,你非得和自己的学生传得沸沸扬扬吗?知道外面怎么传你吗?”

“他们说你,说是教书,教的是什么还不知道呢。国子学是什么地方?纨绔聚集,乌烟瘴气。你就不能找个正经人吗?你和涵韵也算青梅竹马,以前家世是不匹配,现在我也不求这些了,你若是愿意,我便作主。”

颜真卿放下手中的红豆,眸色生寒,

“苏小姐是院正的女儿,算是我半个学长,没有匹不匹配一说。”

谢明道仿佛没有听见颜真卿的话,直接说,

“明日我便替你提亲,你准备一下成家立业吧。”

颜真卿沉默着,没有说话,谢明道继续说,

“你以为我稀罕做这个恶人,外面都在传你倒贴人家都不要,躲了你五日,你还不死心。他马家小儿是人中龙凤我也认了,六艺八雅一窍不懂,多的是有才情的女子,你及冠那年哪家女子不倾心,真不懂你是为了什么!”

颜真卿寒鸦一般漆黑凌厉的眉目骤然扫过去,他看了谢明道一会,眼眶的微红不知是气愤还是心寒,

“您缘何管我?我早已和谢家没了关系!”

重重的巴掌落在颜真卿脸上,这次他的嘴角也被打出了血,散碎的长发飘在嘴角,沾着血迹,狼狈又脆弱。

“你就烂在国子学算了!”

门重重被摔上,颜真卿沉默了一会,继续揉着面,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蒸笼熄了热气,他拿起做好的点心轻轻走出房门,落了锁。

上天是公平的,它不会因为你锦衣玉食而对你仁慈一分。

*

“你说今日颜真卿怎么又戴面纱了?”

少爷我吃完晚食,正带着子初少言在国子学的小树林里转悠,现在两人都不说话了,日子格外清静。

结果一出门就听见同窗们在谈论颜真卿。

“说是染了风寒,今日话也少了。”

少爷我突然停下来,走到两位同窗面前,直接开问,

“陆展元呢?”

两位同窗你看我,我看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而陆展元,说到就到。

“唉,马兄我在这找素材呢,一老远就听你喊我。”

少爷我更气了,一脚踢他屁股上,

“你连我从颜真卿屋里出来都知道,他被人打了你都不知道。”

好好的人怎么可能戴面纱,他戴过几回,就一回,被打的那回。

陆展元也气,直接撒泼,

“谁敢打颜真卿,都是他抽我们,马兄你说话要讲良心。”

少爷我径直往前走,怒其不争,回道,

“他相好,心上人,真不明白感情的事,再怎么说动手是不对的,搁这当情趣呢?这种人要留着过年吗?”

陆展元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马兄你被绿了?”

敲!你关注的点永远让少爷我惊讶!

少爷我一回生二回熟,终于爬上了颜真卿的墙头,眼睛一闭滚了下来,摔到软垫上。

哎!这窗下何时放的软垫?

算了,这个不值得细究,屏风后的人可远比软垫重要。

我绕过屏风,手掌掀开珠帘,颜真卿正坐在床头看书。

少爷我叹口气,感叹到文化人受了这种委屈都不忘读书,果然让人钦佩。

踏着步走过去,抽走他面前的书。

好家伙!颜真卿又骗了少爷我一次,他拿着《道德经》睡着了。

细看下来,他的睫毛好长,皮肤好白似乎连个毛孔都没有,真是玉人。

我的手悄悄绕到他耳后,勾住他耳后的金勾,面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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