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文才喜欢这个……”
他把脸靠近了我几分,几缕碎发拂在我脸上,单薄的绸衣因为弯腰露出纤细的锁骨和肌肉结实的胸膛。
虽然只是薄薄一层,可他居然有胸肌?他运动过吗?不公平一样在国子学发霉凭什么只有他有胸肌,少爷我摸摸腰间的软肉第一次感到命运的不公。
莫子初你背着我偷偷运动过吧……说好的当一辈子兄弟,你……
“要再咬一下吗?”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被衣物包裹的胸膛,声音轻了轻,咬着我耳朵对我说,
“可以往下一点……”
我满头大汉,他这是向我炫耀,赤裸裸的炫耀!少爷我必须炫耀回去,
“呸!同是男儿……你有的我没有吗?凭什么我咬你,怎么也该你咬……咬……”
莫子初看着我的胸膛,语气没有刚才勾人的意味,带着点紧张和呆滞,
“咬~咬什么?”
“要礼貌,怎么能随便咬人呢?”
好险,差一点就忘了我是女孩子了,我擦了下额头冷汗连连。
太吓人了,都被莫子初这孩子带跑偏了,腿都开始抖了,我松口气,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语气说,
“这次我没跪着出这个门真是奇迹。”
莫子初似乎又get到了一点,
“你要我跪着咬你吗?”
来人!把少爷我抬出去!
莫子初我真给你跪了,我墙都不扶我就服你。
他又受什么刺激了,好好的孩子怎么变成这样。
灯火鎏金,一轮圆月缀在高楼上,让通亮的灯火更加明亮。
纸醉金迷,姑娘们觥筹交错,推杯换酒,娇笑着相互打趣。
望乡楼的姑娘们相比于普通青楼的姑娘更有个性,若是不开心一杯酒浇到对方头上都有可能,若是心悦对方甚至可以免费为对方弹琴唱曲。
容貌娇艳者有,清丽者有,英气者有,真正百花齐放,既有盛世的牡丹也有清丽的百合。
有吟诗的仙子,有娇笑的妖精,有舞剑的巾帼,有不谙世事的精灵。
难怪被同窗们惦记了这么久,推开望乡楼的门简直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陆展元介绍完后,我一脚踹过去,喵的,逛青楼都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义正言辞也是没谁了。
我向身后的同窗们挥了下手,
“青楼……低调……懂?别和这家伙一样三句不离望乡楼被师长逮住。”
“丑话先说在前头,谁要是被逮住了自己兜着别害了大家,当然少爷我也不例外,散!”
同窗们不用我说,便撒了欢地跑没影了,然而一分钟后,
“姑……姑娘自重……学生……不不不小生……不善饮酒。”
“哎呀来望乡楼不喝酒怎么行,来给姐姐喝一口。”
???
“学……学生……小生……姑娘自重。”
“呀!小弟弟口味真独特原来喜欢玩扮演啊,那我演师长你就演被我惩罚的学生。”
“不行简直有辱斯文。”
“切不是哑巴啊,那策论怎么没交,博士我可要罚你一顿鞭子。”
刹时间,“小姐自重”“小生不可”“有辱斯文”这三个词传遍了望乡楼。
同窗们定力小的纷纷揪着衣服,似受了多大侮辱捂脸跑了,定力大的东躲西藏着和望乡楼的姑娘们扯皮。
有的客人推开门,纷纷说到来错地方了,他们是要找姑娘的,不是找公子的。
我好心肠地推开望乡楼的门,放同窗们一个接一个地跑出去,随后翻了个白眼。
切,调戏人都不会还好意思逛青楼,谁给你们的脸。
谢绝了围过来的姑娘们,找到了这的妈妈,我直接问她这的头牌是谁。
那妈妈笑了下说头牌是宓函姑娘,不过可是卖艺不卖身。
我熟练地塞了一叠银票,妈妈暧昧地说到稍等,莫子初站在我身后,衣衫散乱,喝斥着贴上来的姑娘,见我如此熟练整个人都惊了,
“文才……你怎么……”
我耸耸肩,
“不就是逛个青楼,怕什么,上次我可还把我家丽娘带回去了,”
说着,我拍了下正被姑娘扯开衣裳的同窗,
“同窗请起不行的话给我留个地。”
同窗如蒙大赦,推开身边的姑娘羞愤地跑走了。
我一把抱住那姑娘的腰,点了下她的鼻子,喊到美人,美人很给面子地娇羞一笑,完美诠释了逛青楼的正确姿势。
莫子初站在绰约的灯光下,红着脸扭过了头。
真有意思,我调戏的又不是他,他脸红个泡泡茶壶。
我向他勾勾手,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呆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