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我们叔侄就各凭本事吧!”
刘锐的情绪还算稳定,不过,他突然一下子靠近刘演,左手顺弯搭在刘演肩上,一副叔侄和蔼的样子,“不过,叔叔我可不会让着你,而且青梅竹马,大多都是不成的。”
刘演:……如果你再说一句竹马比不过天降,我都要以为我又多了一个老乡。
“老乡,什么老乡?演哥儿,你刚才说话了?想要和我一起吃饭?”
刘锐刚才已经要走了,却突然听到刘演的声音,他本来就是个半路出家的皇子,那怕当皇子的时间差不多是当乡下泥腿子时间的两倍,一些刻在骨子里的习俗还是改不了的。
比如,时常溜出宫,混迹市井之间,结交三教九流。
因此,老乡这个口语化的词,他还是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虽不知道演哥儿是怎么知道这个词的,可既然他愿意和自己一起吃饭,就代表他们说出的感情没有因为沈二小姐产生隔阂,是件好事。
啊哈?
刘演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铲屎官,你现在最好别东想西想,我现在控制不好我的能力,如果你状态过于放松的话,有可能会被他人听到一些你心中所想的片段。”
元元语气抱歉:“这种情况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但这段时间,希望铲屎官可以保持警惕,不要让他人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我悼∽
刘演想吐槽想骂人,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内心活动极有可能被他人听到,便硬生生的忍了下来,眼神危险的看着自己脑海里的龟状生物,却硬生生的逼着自己让自己不产生心理波动。
他这些年本着有卦不占也是浪费的想法占了不少卦,皇爷爷和六叔他不敢占,其他人他可没什么顾忌。
尤其是小时候,皇爷爷因为他旺人的缘故比较稀罕他,经常抱着他在延英殿和阁老重臣们议事,他那时候刚发现这种能力,玩元元玩的不亦乐乎,不知道攒了多少瓜和秘密,万一他不小心放松一点漏出来,那可就是牵一发动全身,只怕整个朝堂稳定的体系都乱了。
不能暴露自己,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而现在,还是抓紧送走八叔吧!
“八叔,你听错了。”
刘演的脸上露出虚伪的笑:“我什么都没说,不信你问润堂兄,我说话了吗?”
刘演把话题拋给刘润,一方面是不想在这上面纠结赶紧把刘锐送走,另一方面也是想试探一下刘润能不能听到。
“我好像听到了一个香字,也有可能是我听岔了!”
刘润有些不确定的说,那个声音极为飘渺,若有若无,如果不是八叔这么说的话,他肯定以为自己走神了。
“可能是远处传来什么声音,我听岔了吧!”
刘锐作为天命帝宠爱的老来子,着实没什么心眼,也不在这上面纠结,招呼韩晦过来之后,自己麻溜的坐到了后排。
开玩笑,前面是他这种不爱读书的人能坐的地方吗?
尤其是他母妃耳提面命告诉他父皇要来文华殿看他们上课。
如果他坐到了前面,被父皇注意到他不认真听讲,挨几板子倒是没关系,就怕禁他的足不让他出去,到时候他怎么给沈二姑娘选礼物庆生。
万一仓促选的不合她的心意,岂不是让其他对手得意?
不行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刘演:……
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一定不能吐槽自家皇叔连沸羊羊都要让步的极品恋爱脑。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
现在最关键的,不是皇爷爷要来考较功课这件大事吗?
这种重要的时候要是表现的太差,小心自家老子回家揍你。
等等,我怎么又开始吐槽了?
憋住,一定要憋住。
“演弟,就是没有听到什么老子揍你之类的声音?
这声音还挺像你的。”
刘润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声音比之前要清楚一些,如果不是他确定自家堂弟没有发出声音的话,只怕都要以为刘演在敲默默的骂人了。
这学堂我是待不下去了。
刘演质问元元:“你修炼所出的问题是不是越来越大了?
先前润堂兄只能听到一个字,现在都能听到好几个了。”
“抱歉,铲屎官。”
元元稚嫩的声音中带了一点委屈巴巴的意味:“我也不想的,可我的修为在突破的时候出了一点错,会不自觉的将你我的内心想法放出。
等两天,只要两天就好了。”
“那这两天我怎么办?”
如果是休沭还好,大不了他找个庄子躲两天就行。
可这两天是他们堂兄弟齐聚一堂让皇爷爷考较的重要时刻,这么关键的节点,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