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寻欢作乐都是晚上的事。
宋亭晚随手招了一个倒茶的小厮,让他将月娘请出来。
不多久,楼梯口出现一个笑盈盈的女子。
月娘沉腰倚在栏杆上:“请公子到楼上来吧,奴家已经准备好了。”
宋亭晚有些意外,一脚踏上楼梯:“月娘怎知我会来?”
月娘避过不答,引着她来到三楼:“上次是奴家伺候不周,未能揣摩出贵客的意思,这次一定找个入得了您眼的。”
“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公子快些进去吧。”
说着往她腰上推了一把。
宋亭晚不防,踉跄一下。屋内的布置与那次截然不同,大量柔软的轻纱从顶部坠下,即使是白天也燃着烛火,屋内弥漫一股幽香。
拨开最后一道薄纱,宋亭晚从容地停在床前。
透过床幔隐约可见一人侧卧着,身形修长。
手指触到床幔,竟有些忐忑,人面对未知总是好奇又恐惧的。
正犹豫着,床上的人影动了,一只宽大修长的手轻柔地握住她的食指,将她勾了进去。
身上一沉,那人压了上来。
四目相对,宋亭晚从他漆黑的眸中看出几分执拗。
不等他开口,便翻身而上,天旋地转间反客为主。
利落地束缚住身下人的手腕,举至头顶,衣袖滑落露出光洁的手臂。
她记得上次在银阑楼这人就是将迷药藏在袖中。
宋亭晚恢复呼吸,开口打破暧昧的气氛:“你很喜欢用这招嘛,狗东西!”
温含玉淡定答道:“没想到姑娘还记得在下,真是三生有幸。”
宋亭晚扯下发带麻利地缠上身下人的双手,粗暴地扔到角落:“说罢,你接近我意欲何为?”
“小生爱慕姑娘,所作所为皆是遵从本心。”温含玉被反绑着手,望着她的眼神缠绵又炙热。
宋亭晚觉得这人怕是看颗草都深情,开口道:“既然说爱慕我,可愿意为我去死?”
“为了姑娘有何不可?”温含玉跪坐在床上,朝前近了一步,抬眼凝视她,领口微敞,隐约露出结实白皙的胸膛。
宋亭晚厌恶他谄媚的表情,挑起他的下巴恶劣道:“你勾引男人也是这般模样吗?”
话音刚落,面前人无波无喜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缝。
对上他错愕的眼,宋亭晚盘腿坐下,语气嘲讽:“女人可不吃这套,收起这副姿态老实点,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见他果然不再起势,淡淡地收回手,直切正题道:“什么时候穿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