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想要我说什么…… 我不知道”阿晏已经没有劲哭了,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不把乔迥盈供出来,或许是为了姐姐?这要是个梦该多好啊。
“放开她!”乔迥盈呵斥道。
“你不要自找没趣,我还没找到你头上呢。”
“二哥好大的脾气!如今弟弟失踪了,上门来一句不问,倒在这里折磨婢子,你还念不念手足亲情?”
“他失踪是为什么你不清楚吗?!”
“我知道什么?我自及笄礼后一直呆在家里,你日日过来点卯查夜,我做什么了?”
“就是不知道你怎么做的才要审她!难道你希望我放过她来审你吗!”
“证据何在?谁发言谁举证!”乔迥盈也慌了,脑中不断思索着自己近日的破绽。
莺儿在这个时候提醒道:“相片和信!”
出于对小白的信任,乔迥盈选择相信是相片的事。
”妈的!要真是相片的事,那后面的都瞒不住!他们怎么这时候才发难?“
不对,乔迥盈知道阿晏的联络人是国师的人,那王家是怎么拿出来的相片?不可能现回去拿,这样的东西也没道理一直带着,是国师故意递过来的!
“王家在国师手下的细作有问题。”乔迥盈最后这样下了结论。
“你要什么就有什么,他可真是对你有求必应啊。”王成企果然拿出了那张过度曝光的拍立得。
“你当这里是那个房间里吗?我做不到。”乔迥盈装傻。
“他弃你于不顾,明知道他一走你就会遭殃,他还是走了,你却在这里为他嘴硬?”成企像是第一天认识乔迥盈一样。
“我为什么要为了他?我是他什么人?我有什么必要为了他见罪于你们?这里还有人要正儿八经过日子,请你不要再伤害阿晏了。”
“真是最毒妇人心,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你现在去死,我马上花钱给你打一个,你看我哭不哭丧。”乔迥盈不甘示弱
王成企忍了又忍才没有打乔迥盈巴掌。
许氏这时候从外头进来了,看见阿晏被折磨的样子也是倒吸一口凉气,眼睛像刀子一样剜着王成企。
成企看见许氏也搅和进来,知道今天是什么都干不了了,索性撂了狠话就走。
“收起你的心思,好好珍惜你现在有的日子,我看你这个王小姐还能做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