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1 / 3)

延年堂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当中。

二夫人不敢再打骂,她基本相信了月娘怀的是自己儿子的孩子,可她不知道这里面还牵扯着这么多事,更不知道老夫人居然敢这么算计。

裘氏能让卫老太爷临终扶正,并没有卫琼所想的那么简单,这一点余氏看的很明白。

卫琼以为撕下裘氏的面具,日后就能过上舒心的日子,可她还是错估了古代长辈的绝对权威。

卫烨是世子,却也是裘氏的后辈。

就这么说吧,裘氏就是把卫烨害死了,古代的礼法规制下,裘氏也是不需要赔命的。

更何况裘氏只是被底下人糊弄,‘错听’了婢女的话,往大房这儿塞人而已。

所有的事情都是裘金蝉一手操办,裘氏震怒,命人夺了裘金蝉的田产铺子庄子,将裘金蝉一大家发卖到苦寒之地。

月娘‘勾’引聪公子,陷害烨公子,本该沉溏,念及她怀了卫家的骨血,由卫二爷做主,留在卫聪房里,等生了孩子再处置。

二夫人差点气死。

月娘的老子娘兄嫂封口后被赶走。

他们只是卫琼找来把水搅浑的诱因,月娘在面对至亲之人的背叛乃至推她去死的时候,心理防线最容易被攻破。

金果作伪证陷害国公府世子,死有余辜,银果的‘喊冤’不予理睬。

至于银果,由卫琼亲自向老夫人要还身契,并给了银果一笔钱,让她自谋出路。

以上,便是月娘身孕风波的官方定论。

“银果很聪明。”珊瑚如是分析:“她若是一开始就指告老夫人,那便是以奴告主,死路一条,所以她将矛头指向月娘,两个奴婢之间再怎么撕咬攀扯,都不是大罪过;至于她自己的‘罪过’却是一句也不申辩。”

银果的确很聪明,养伤期间,卫琼派人提点了几句,表现果然没有令人失望。

绿袖愤愤,“哼!烨公子金尊玉贵都叫人冤枉了,谁知道金果作假的时候银果知不知道,女郎还给她钱,还放她自由,真是便宜她了。”

余霞戳着绿袖的脑袋骂道:“烨公子的事已经过去了,你要是再敢挂在嘴上,看我不敲碎你的骨头。”

“哎呀嬷嬷又吓唬我,”绿袖嘟着嘴,“奴婢就是看不惯,看不惯!。我敢说事情就是月娘和金果搞出来的,女郎就不该放过她们姐妹。”

“你真是个促狭鬼,”红麝笑道,“我告诉你,银果是往西南那边投奔亲戚去了,那边正闹匪患呢。”

绿袖想了想,“那她最好平安。”

月娘怀孕一事,国公府的下人所知便是月娘想攀上主家公子,金果做伪证,月娘耐不住寂寞又‘勾’引了聪公子。

延年堂老夫人发卖了一批人,免了国公府四房每日晨昏定省,她自己每日去慈心堂抄录家训。

二房除了月娘之外,还有一件更热闹的事。

余氏高高兴兴将两位城中贵妇送走,听了下人禀告了二房那边的事,嘴角略带讥讽,“裘家女郎竟然跟聪儿情投意合。”

卫琼打帘从内室出来,“裘荷生进入中洲地界我就收到了消息。”原主的情报网用在内宅上,真是大材小用啊。

母女俩会心一笑。

卫琼一直在想,国公府规矩严,从没听说哪个小厮丫鬟敢私相授受,所以她不相信月娘是与小厮有染,那便只能是几个主子。

三房从来都是备受打压,排除。

四夫人将儿子看的紧,明面上月娘是老夫人给驻守青州的卫叔公准备的奴婢,不管老夫人真实目的,四夫人都不允许自己的儿子染指。

若是卫四爷,以四夫人之机警,她宁可直接跟老夫人讨要,也不敢放任这么拙劣的手段去栽赃。

那就只剩下二房卫聪堂兄和一位嫡出堂弟。

卫琼要做的,就是分别下个套,看看哪个往里钻;有道是‘狗改不了吃屎’,所以在收到裘氏侄孙女裘荷生入了中洲地界后,便引卫聪前去。

京城管的严,醉江楼便把分号开在刚入中洲地界的云山县,里面请了许多从域外买来的舞女歌姬瓦子杂耍,花样百出。

卫聪听到有‘美人瓮’,自然会去。

裘荷生身上揣着大把银钱,当然要挑最贵的酒楼下榻;然后再引二人相见,两人是表兄妹,裘家人巴不得能与卫家嫡公子攀上关系,自然不会阻拦,卫聪见到了貌美的表妹,也不拒绝。

于是两人一见如故,把酒言欢,再被一撺掇,都是火热年纪……

裘荷生还惦记着姑祖母的嘱托,想做国公府世子夫人;卫聪知道裘氏接人的目的;两人再心照不宣。

万万没有想到,裘荷生入国公府的第一天就见识了一出好戏。

她的姑祖母似乎并没有家里人说的那样在国公府只手遮天说一不二。

在裘荷生的眼里,余氏高贵冷漠,却让人害怕;二夫人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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