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根所在,没有公主命得了公主病。穷人家的孩子,帝王阶级的肠胃。马儿本是草食动物,每日只要喂些廉价的草料便可,但这匹瘦马却不一样,它更爱吃粮食或谷物,通俗点说就是两个字“挑食”。客商和那吝啬老头怎会舍得用昂贵的粮食喂养马匹,只会给些价格最低廉的劣质草料,久而久之食不匹胃便瘦成了如此模样。他看着眼前的马儿不由的感叹,能活到它这样的境界也算奇葩。
牵着瘦马沿着官道一路向南,张云逸心中感慨良多,他买马是为了赶路代步,现在却像找了个祖宗,牵着它一同赶路不算,还要好吃好喝的照顾。看着它那瘦弱的身板,倘若自己骑上去---哎~还是算了,容易出马命。
如此行了一段,瘦马反而觉得走的甚慢,跑到前面拽着马缰拖其前行。张云逸心中不爽,将手偷偷按在马背上试探着运内力下压,发觉这马儿看似瘦弱,身体状况还算不错,骨架非常结实。他有意作弄这瘦马,一跃而起骑到了马背上,马儿本来心情不错走的甚是畅快,怎料张云逸突然骑到它背上占其便宜,马儿怎会愿意,在地上晃着身子来回打转,张云逸与其对峙了半晌,最后使出杀手锏,从背囊中又取出几块杂面菜饼子给它,一人一马算是达成了某种程度的默契,瘦马驮着张云逸慢悠悠的向南而去。
马背上没有什么肉更没有鞍韂,骨头顶得张云逸十分难受,他只好从背囊中取出件较厚的衣衫垫在臀下,算是解决了目前最要命的问题。说起这匹瘦马其实还算健康,本身体质来说也非常不错,就是自己作死挑食,才混成现今的模样。
杂面菜饼子是粮食中的硬通货,吃了那么多马儿体力恢复不错,只是它饿的太久身子十分虚弱,但驮着人前行一点问题都没有。张云逸觉得马速太过缓慢,试着击打马股催促前行,岂知这瘦马还来了脾气,站在原地不再移动,将头扭转回来看着背上的他,四目相对杠上了。张云逸彻底服了,人有个性的的他见过,马有个性的倒是第一次见,惹不起只有躲着了,他赶忙拿出两个饼子塞进马嘴里,瘦马吃完饼子也不废话,接着慢悠悠的向前走。张云逸再不敢强求什么随它去了,反正怎么着也比自己走路强多了。
黄昏时分天色渐暗月上苍穹,瘦马依然按自己节奏慢慢前行,张云逸管不了它,只得眼不见心不烦,闭目坐在马背上打盹。突然马儿身子一颤向前倾倒,张云逸感觉整个人也随着向前跌去,好在马儿行的不快,加之他反应迅速,用脚在地上撑了一下,向前冲出丈许才稳住身子。张云逸心中暗想:这马儿虽然倔强,身体终究过于虚弱,马失前蹄估计是快不行了,他心中还怪自己没有对马好一点。
他赶忙回身查看,发现马儿摔倒在土路上,身后不远处位置横着一根粗麻绳,起初张云逸还纳闷谁这么坏,竟然把麻绳绑在了路中央,但转念一想暗道不好,这那是什么粗麻绳分明是绊马索,自己可能遇到了土匪或山贼。想到这里赶忙警惕的四周观望,发现路旁的密林里冲出一条人影,来人身材十分魁梧头发散乱,身穿整套鱼鳞战甲,走起路来发出哗啦哗啦的甲片撞击声,手拎两把大弯刀直奔自己而来。张云逸见到此人,如冷水泼头心情立刻降到冰点,暗道冤家路窄,怎么又碰上了这个追命的阎王,此人也不用多说就是萧战。
张云逸倒不是怕萧战,只是觉得此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智谋过人,极富韬略,十分的难缠。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萧战胆略过人,喜欢兵行险着出奇制胜,这让他防不胜防。拿此次遇袭来说,张云逸到了雁门关,本以为逃过了追捕,便放松了警惕,其后获悉师父消息,欣喜过旺急于赶路,结果掉进萧战的埋伏。要知道雁门关隘有重兵驻守,这官道之上经常有大队军士从此经过,将这里选择为伏击地点,无异于火中取栗。
萧战越走越近,张云逸想到前日还让他的侍卫带话,说自己在雁门关内等他,没想到此人如此光棍,竟然提前赴约了,看来今日他是专程来索命的。萧战来的甚急已到得其近前,挥双刀便要攻来。张云逸见只有萧战一人,心里觉得奇怪,他每次出现都是前呼后拥一群侍卫跟随,怎么今日只他一人独来,所谓反常必有妖,最好先别动手,观察下形势较为稳妥。张云逸大声喊道:“萧将军且慢动手。”萧战本急于出手,看他有话要讲,微一错愕停在原地,朗声道:“张云逸你我有甚话说?”张云逸一笑:“自然有话说,萧将军,不知来此所谓何事?”萧战一愣,冷冷回道:“自然是取你性命。“取我性命?,不知在下与将军有何恩怨,将军竟要下此毒手?”张云逸故作疑问道。萧战冷哼一声:“你费话真多,不过今日让死个明白,你我并无恩怨,更无仇恨。你必须死,是因为你是汉人我是辽人,我们注定会成为敌人。之所以我要杀你,是因为你配当我的对手,你我二人必有一战,最好尽早做个了断,我希望今晚便有个结果。”
对于萧战此番言论,张云逸多少可以理解,武功达到一定境界的人大多都是寂寞的,萧战也不例外。跟随师父曹真身边多年,师父无聊时总是喜欢擦拭宝剑,可他从来没见师父对敌之时使用过,与劫灭法王之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