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以后不可贸然闯入这内间,你是个大姑娘了。”,宋哲认真地看着涂菀菀说道,一边向外间走去。
“这有什么,昔日宋大哥你受重伤,脱光了衣服的样子我也见过。”,涂菀菀并不在意,跟着他后面,还试图抬手去挽着他。
“菀菀!”,宋哲加重了语气,躲开他的手,带了些不悦,“此事不可再提,对你声誉不好。昔日你是大夫,我是病人,事出从权。”
原来是这样,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玄芜想到。
“我有些事情要与宋大哥商议,请你出去吧。”,到了外间,涂菀菀看着一旁的玄芜说道。
玄芜看了一眼宋哲,见他动了动嘴:“你先出去吧。”
“是,夫君。”,玄芜去了院子里,拿了些馒头渣投喂锦鲤。新来的这几只锦鲤煞是好看,长长的流苏状鳍条,美丽而引人注目。
原本她对锦鲤是没有多少好感的,反倒是宋哲喜欢得很。近段时间,也时不时来投喂一番,竟也从中得了些趣味。
宋哲出来的时候,正看到玄芜在投馒头渣,一粒一粒慢慢地往池子中央抛去。
宋哲想起来以前湘君也爱喂鱼,可从来没有这般耐心。
通常都是喂一会儿,就将整盆馒头渣一股脑的倒进池子了,看着鱼儿争先恐后的抢食,她便会笑的咯咯叫,如小鸟儿在枝头欢快地跳跃。
而玄芜却大不一样,只安安静静地投喂,偶尔唇边也勾起一些笑意。举止温文尔雅,如暖阳春日般温暖。
“宋大哥,那我便先回去了,记得一定要准时到。”,涂菀菀和宋哲道别。
宋哲点点头表示应允。
听到声音,玄芜留意到两人已经出来了,“夫君。这位小姐不留下来用午膳吗?我已经让厨房在准备了。”
宋哲回答道:“不必,她回自己家里用。”,说着接过她手中的鱼食,接着给池中的锦鲤投喂,“过两日,我要回一趟兴梁城,家中就有劳你照看了。”
“夫君,可是兴梁城老宅出了什么事?”,玄芜惊讶地问道。
“一点小事要处理,你不必忧虑。”
“此去兴梁城路途遥远,夫君几时才能回府?”
“3个月左右吧。”,宋哲看着她失落的表情,补充了一句,“我会尽早回来。”
“夫君请放心,我会照顾好母亲,照看好宅子的。”,玄芜只得答道。
“辛苦你了。走吧,回房。”,宋哲拿着空了的食盒,和玄芜一起转身回房。
宋哲走后,玄芜随即出府。
“可查探到他们回兴梁城是有何事?”
一蒙面之人回禀道:“回小姐的话,据说是找到了骆湘君的父母亲。将军亲自回去确认。”
玄芜端着一杯茶,挂着一丝凌厉的笑意,同时嘴唇轻启:“找到了?”,她顿了顿,眼神扫视着周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绝无此可能,就让他们好好找,慢慢找。”
“小姐说的是!”
兴梁城内骆府。
宋哲看着跪地的两人,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是何人指使你们冒充骆氏夫妇?”
“无人指使,我二人只是贪恋荣华富贵,想着骆家族人皆在定北城。无人识得我二人,便想占了这宅子。”,那白发苍苍的男子跪在地上缩成一团,一边不断地颤抖,一边颤声哀求,“没想到将军会亲自前来呀!小的已经知错了,求您饶了小的吧。”
“来人,还不快将这二人拖下去,乱棍打死。”,涂菀菀在一旁呵斥道。
“慢着,让他们走吧。”,宋哲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若是湘君父母还活着,大概也是这般岁数,希望他们也能被善待。
“宋大哥,怎可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涂菀菀不服气。
“让他们走。”
见宋哲态度坚决,她只好摆摆手,“还不快滚。”
“是是是,小的马上滚。”,二人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心有余悸,差点小命就断在这里了。
“宋大哥,那我们现在是回定北城了吗?”
“明日再回吧。”,宋哲想去看看湘君的屋子,看看她从小生活过的地方。从成婚到她离世,这还是他第一次进骆府。
“可我还想在这城中逛逛,听说姐姐说佳和饭庄的醋鱼很是味美,最是地道,我们一起去尝尝吧。”
想到湘君的佳和饭庄,“那便多留一日,后日启程。”
“嗯嗯,好的,宋大哥。”,涂菀菀一脸雀跃。
晚间,宋哲看着湘君屋内金碧辉煌,装饰布置尽显华丽豪气,就连各式造型的金银算盘都有好几个。他笑了笑,这小财迷。
忽然他又想起,定北城的屋子里,自打玄芜入住以后,她添了些装饰之物。精致的香炉、精美的各式小玩意儿,屋内似乎萦绕着一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