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狐一族(1 / 2)

等阿涂得到消息赶到了大巫住所时,木雕楼前已经围了不少人。她并未上前,只是悄悄的站在了围观的人群后面。

国师此次是特意来拜访大巫的,现在他们两人正坐在大巫的中堂内。

国师坐在下首一脸谦卑的对大巫解释说“谷管教不利,又被小人蒙蔽,无意中纵容了他们胡闹,打扰了大巫的清修。现我已将罪魁带来,请大巫责罚。”

说完就让下面的兵士把一个捆绑着的人推了上来。阿涂探头望去,只见那人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浑身血肉模糊的,四肢也都软软的耷拉着,显然已经被挑断了手脚筋。大家看了半天,才发现这人正是上次大闹阿粟成婚礼的瘸腿长官。

看到那人的惨状,饶是大巫这种没什么表情的人都皱了皱眉。看着眼前姿态谦卑的国师,怎么也想不到他手段竟然如此毒辣。

大巫只是静静的坐着并没有作声,因为脸上满是刺青,众人都看不清大巫的表情。

见大巫不接茬,国师只得起身继续说道“前些时候,谷忧心丹水之祸,夜不能寐,无暇抽身。对下疏于管教,竟让这些肖小做出如此上不敬天,下欺百姓之举,实属是谷之罪过。”

说完,他转身对站在堂内两侧的手下喝道“来人,砍去此人手脚,再割断他的舌头,以此为鉴,如有再犯,罚同此类。”

众人听到惩罚竟然如此狠辣,都倒抽一口冷气,有胆子小的女子听到更是吓的捂住了眼睛。

被捆着的人听到要砍去手脚,更是吓的瞪大了眼睛,浑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因为被堵住了嘴巴,他发不出一点声音,看着走向自己的兵士,只能在地上打着滚来反抗。整个场面诡异地安静下来,只有堂内被捆着的男人,像条虫一样滚动着,努力朝上首的大巫磕着头。他知道国师已经放弃了他,此时只有这个大巫能救自己了。

“慢着”就在两个士兵拖着人走到大门口时,大巫忽然开口阻拦“此人已受责罚,再多苛刑恐失人道,放了他,就当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国师爽快的答应“然,全凭大巫做主。”挥手就让属下把人带下去了。

人被带走后,堂上的气氛显然已经好了很多,国师笑着对大巫拱手说道“我刚听大巫口音,似也是中原之人?”

大巫只淡淡地点了个头。

国师笑的和善“想必大巫已然知晓,谷也来自中原。之前听闻属下回复说大巫似乎对于谷的本家有狐一族甚是了解?”

听到他提起有狐一族,大巫的眼神几不可查的动了下。

这微小的变化没能逃过有狐谷的眼睛。国师心里冷笑了下“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这个什么大巫,不过是和有狐一族有关的叛党余孽罢了。”

心里唾弃着,国师面上却更为和善,继续说道“我幼年曾有幸见过本家的兄长有狐易,不知大巫可认识?”

听到曾经无比熟悉的名字,大巫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你竟认识有狐易?”

国师“是,还有幸得兄长指点一二,获益匪浅。只是,他那等芝兰风采,没想到最后竟死的那样惨,着实是可惜了。”

国师虽然面上一脸慈正,心里却嘲讽地想着,有狐易便是将他们母子轰出来之人。那让自己记了半辈子的鄙夷眼神,支撑了自己一步步爬到现在,可不是“获益匪浅”么?

大巫听到这里,不由地重新审视了下国师,心下思索“易师兄竟曾经指点过此人?易师兄相人之准远在自己之上,难道自己看错了?这个有狐谷并非奸诈之徒?”

大巫点了点头,他认识的有狐易确实是个不论出身,只要为人正直便会相交之人,“难为你这个时候还能替他说话。”

国师正色说道“滴水之恩本当涌泉,况兄长与我本就是一家人,又何来替人说话之说?且兄长那样心善之人,本就不该被如此对待。”

这番话说的大巫动容,想到旧人,大巫不由地悲从中来,心神也被过往所扰。

见此,国师又道“在离晋时,我住的离本家远,虽偶与兄长书信联系,却少有机会见到兄长的友人,要是能早一点与大巫结识,也不会如今见面不识。幸而手下误打误撞,倒让我们有机会在三苗相识,想来定是兄长有灵,引得谷来相拜。”说完,国师当真起身,躬身朝着大巫长揖拜了下来。

大巫赶紧起身扶起了他“国师不必如此大礼。”

国师伸手握住大巫的手,眼含热泪“今日得见大巫风采,谷亦不胜崇敬。既是兄长在天之灵在指引,谷不能不拜。”

阿涂站在木楼外,虽听不到二人说了什么,但是看着里面这一出,尤其是看到大巫对国师的态度转变,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那个国师难道真的会妖法不成?竟然连大巫都迷惑了?”

堂内国师和大巫聊了一些有狐家的过往旧事,两人都唏嘘感慨的落了泪。

聊到有狐灭族之时,大巫随口问了句“众人都道有狐氏狼子野心,意在谋反。但我刚听谷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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