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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夫妻俩照顾小孩。”

“但凭什么啊,我才不去给小屁孩擦屎换尿布。烦死了,一天到晚就会道德绑架,刚刚又打电话过来说我自私自利,骂我没良心。”

“我怕我妈生气,就没跟我妈说,自己哭了会儿,就当解压了。”

盛栀夏听她说完,自己也莫名心沉,下意识将礼盒放到脚边,主动上前抱她一会儿。

“夏,真是我的错吗......”姜子柔声线细碎,听着又要哭了。

“不是。”盛栀夏拍拍她后背,明明自己也委屈,却一字不提,只柔声安慰对方,“不哭,不是你的错。”

姜子柔一下憋不住,又哭了。

盛栀夏耐心给她拍背,给她讲一个又一个笑话。

不远处,陆哲淮淡然倚在电梯旁,温融目光落向盛栀夏的背影。

时间流逝,声控灯悄然熄灭,洒落楼廊的月光取而代之。

她沐在月光里,也映在他眼中。

...

凌晨时分,陆哲淮牵着她离开四季湾,经过正门保卫室时又遇到去年那位话痨大爷:“诶,又碰见你俩啦!小伙子带女朋友散步哇?”

盛栀夏下意识看了陆哲淮一眼,只见他唇角微扬,轻轻点了下头:“嗯。”

盛栀夏收回目光,忽然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闭着眼让他带着自己走。

最近她在找寻某种心安,好像也不费力地获得了一些。

前段时间无聊的时候,她喜欢在茶几上搭一座“烟桥”。

每次陆哲淮往上加最后一盒,她都以为那座桥会塌。

但最后出乎意料,它总是稳稳当当。

她不知道未来哪一次它真的会倒,但至少这一刻,那座桥不会四散倒下。

在她沉下心搭建“烟桥”的某天,陆哲淮办了一张新的手机卡,号码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原来他以前不是喜欢关机,而是将SIM卡设为禁用模式,直接避免一切联系,所以有时候连她都打不通他的手机。

不过至少,他和她待在一起的时候,手机再也没有响过。

...

上车之后,盛栀夏发现他走的不是回溪屿公馆的路线。

“我们去哪?”她问。

陆哲淮目视前方手打方向盘,驶入通往近郊的主道,反问她:“确定系好安全带了么?”

她一头雾水:“什么?”

盛栀夏没想到,半小时后,自己头顶那些雾会被速度撞得七零八碎。

单侧车窗开了半条缝,陆哲淮淡定沉稳地加速,驶过极限弯道时也游刃有余,神情与窗外呼啸而过的疾风格格不入。

盛栀夏心跳失律,对当下的体验又惊又上瘾。

她一手紧紧拽着车顶扶手,说话时头发丝糊了半张脸:“陆哲淮你老实说!你什么时候会的这些?!”

陆哲淮顿了几秒,淡声道:“很早以前吧。”

下一秒,速度又提了一档。

盛栀夏紧闭双眼又再次睁开,在极致的清醒里获得了另一种放空。

竞速山道灯盏明亮,两旁的树影飞速向后掠去,千千万万帧。

而此时此刻的他,竟和梦里那个砸碎天平的人融为一体。

...

最后在靠近山顶的位置,疾速旋转的车轮终于得以喘息。

盛栀夏呼吸难缓,但意识舒畅。

大脑至少空了一半,那些烦恼垃圾被风声撕碎,化为窗外斑驳树影。

她靠着椅背,一手无意识地往驾驶座探去,想要牵他的手。

而陆哲淮早就主动将手伸过来,任她试探半天,最后让她心满意足地勾住他的小指。

“陆哲淮。”她另一手探向车扣附近,按下按钮将车窗降下来,仰头望向夜空,说,“你看,有星星。”

“嗯。”陆哲淮沉声说,“看见了。”

过了会儿,盛栀夏回头,发现他哪里是在看星星,分明是在看她。

似乎在看她这份热情究竟有多少,又该何时耗尽。

最好没有耗尽的那一天。

二人在沉寂中对视片刻,距离又不知不觉拉近。

陆哲淮先是蜻蜓点水一般在她唇角吻着,最后呼吸变沉,所有动作都充满难以消退的欲.念。

在肾上腺素攀至顶峰时肆意接.吻,她有种世界末日已经到来的错觉。

晚风温柔,夏季虫鸣如浪潮轻涌。

竞速山道周围满是连绵起伏的山脉,亿万年前地壳运动生成的顶峰屹立于夜空下,倒映柔软星辰。

夜空因着星辰的明亮,似乎也给予山峦沉沉的温热,像她掌心的温度。

“......我不会。”她说。

陆哲淮眼睫微敛,在昏暗中吻她泛红的耳垂,低声蛊惑:“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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