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被中尉以刀剑挟持着,往前走去,直到中尉署而去。
朱槿荣一直看着,这下子终于明白了,这是早有预谋,等着这个女子犯罪,然后再抓捕的行动,所以才能如此的神速,甚至带足了人马,不漏一个人。
她还想再看,风母的丫鬟竹茹已经挑起了帘子,呼唤她上车了。
“小姐,夫人让你别看了,我们还有要事要办。”
朱槿荣在火场中捡回来了一条命,全依赖胶州大侠白临江的舍身相救,这竹茹口中的要事,就是此行的目的,那就是去拜访白临江,感谢其救命之恩。
朱槿荣依言上了马车,风母也是满脸的愁色,捏着帕子坐在原位,为这大街上的闹剧而揪心。
“这真是造孽,四个女儿都出嫁了,如今只剩下这小女儿撑门户,也是不容易。”风母说道,她一手握住了朱槿荣的手,将那手攥紧了,朱槿荣懂她的心思,她可能也是在想,朱槿荣此刻并无同胞兄妹,也是如此的孤苦无依。
但朱槿荣的心思却在那血社火领班的女子的身上,并没有接这个话头,她听了风母的话觉得有门,听着这些话,风母定然认识那个女子,便直接说,“母亲,我想救她。”
但风母却给她浇了一盆冷水,让她切勿随便行动,最好谋定而后动。
“槿儿,这是上达天听的事,你恐怕救不了她。”风母的淡淡说,她轻轻的拍了拍朱槿荣的手背。
“母亲,这里面还有什么谜辛吗?为什么救不了她?”朱槿荣追问道。
“我看见那位老人,才想起了那女子的父亲,她的父亲淳仓公因为贪污入狱,被革职查办,在大周的律法贪污是重罪,依律,要处以肉刑。”风母道。
“肉刑?”朱槿荣看着风母的眼睛反问。
“对,肉刑,劓刑。”风母补充道。
“什么肉刑,劓刑?是要割掉鼻子吗?”朱槿荣继续追问。
“没错,就是要割掉鼻子。”风母淡淡说道。
风母谈到此处,已经是不愿意再谈,肉刑之残忍,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但是律法如此,谁也没有办法。
听到这里,朱槿荣更坚定了要救这个女子的信念,不为别的,只为她的信仰,她相信上苍让她看到这些,不是让她选择熟视无睹的。
她的小心思没有瞒过风母,她又轻轻又拍了拍朱槿荣的手背,叹息似的说道,“槿儿,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有主意了,你答应母亲,绝不可惹火上身。”
风母口吻无奈,却是一口说破了朱槿荣的心思,朱槿荣连忙矢口否认,“母亲,我……”
未等到朱槿荣辩解一二,这时已经到了白府,摇摇晃晃的马车此刻已经停稳,负责赶车的马夫已经放下脚蹬,等两人下马车了。
“夫人!小姐!我们到白大侠的庄园了!”马夫说道。
在丫鬟竹茹的搀扶下,风母下了马车,而朱槿荣尚且年轻,自己无需搀扶就下了马车,便开始打量着这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