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太荣幸了！”邹岳受宠若惊，怎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但我同行还有一位朋友。”邱柃没把成裕忘了，可也觉得再多带个人，有些不礼貌。
“那便叫上他一同。”乔老虽然笑容淡淡，可语气不像是客气，让人感到满满的诚意。
邱柃不好再推托，以免冷了乔老的热情，“那便多有打扰了。”
乔老见邱柃应下，似乎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意，“好的，一会儿会有人过来领各位前往。”
邱柃可以断定，这位乔老就是许冠轩案件的被告乔家人。
可为什么邱柃感觉，乔老似乎也很迫切地想接近自己。
邱柃还在狐疑，成裕找了过来。
“哟！成律也在啊！”
“小岳姐也在？”
“给仇馆长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同行的朋友成裕。”
邱柃礼貌地把成裕介绍给仇馆长。
“哦！小伙子一表人材啊！”
“成律是我所在律所的创始人，是我的老板。”
成裕不露声色，但心里一下凉了半截，邱柃这是不给别人一点儿的机会来误会自己啊。
“成律，这位是首都艺术馆的仇馆长。”
“原来您就是仇馆长，早有耳闻，家母是杭州……”
四人相互聊着天，时间很快到了中午。
一位长袍青年将四人带入地图上标注为“私展”的第十个房间。
房间里展出的都是乔家500年以前的古董，所以都用昂贵的防弹玻璃罩罩着，每个展品旁都有一摞卡片，长袍青年示意大家可以领取，以便了解展品的故事和工艺。
展品呈阶梯状排布，似一面扇子，最中间位置的玻璃罩下，却什么也没有，连展品的名字都被揭掉了。
“咦？那儿怎么什么也没有啊？”邹岳口直心快地问道。
长袍青年笑笑不语，微微点头，似乎在致歉。
邹岳看了一眼邱柃，邱柃微笑着冲她轻轻摇头，邹岳便不再多问。
经过了“私展”，从另一个门出，便是一道筑在湖上的长廊。
邱柃很喜欢这种清新的气味，深吸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成裕的西装外套就披在了她的肩上。
邱柃无奈地看向成裕，她刚想解释自己不是因为冷，就看到乔老过来迎接他们了。
午餐的菜式很简单，味道却非常好，让你每口下去，都感到十分惊艳，赞不绝口，惹得邹岳一直在打听秘方。
然而全程，乔老都没有再对邱柃有多余的关注。
倒是仇馆长，一直聚焦在邱柃身上，还自称是山陵的书迷。
“所以说，只有山陵，才能对《到底》的认知这般独到！之前在首都艺术馆，我问你何意，还不告诉我～”，仇馆长自认为与邱柃的关系拉近了不少，开始调侃起来。
邱柃刚刚已经知道小岳姐是为了自己的书而来，仇馆长话里话外也一直帮着举荐自己，她不好轻视了小岳姐的苦心，和抹了仇馆长的面子。
终归是需要自己来亲自展露一下。
“当时实在不好献丑，因为我也分不清那感想，是来自画作，还是来自我一个相似的梦，免得让前辈见笑……”
“什么梦？”
乔老比仇馆长抢先一步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