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刚放进去呢，饿了先吃点桂花糕，来。”
“哎，听说，徐学姐又跟你表白了？”
“呐，套我话可以，但选了A，可就不能选B了哦！”
“所以，师兄是不是也觉得许冠轩有问题？”
“呵呵……嗯哼，你这还真是给人家找好下家了，角色脱离得够快的呀，在公司还问是不是证据有问题，这会儿直接认定当事人有问题了。”
“是原告，他不是我的当事人了，哎哟，可以吃了，再煮就老了。”
“慢点！小心烫……”
“从证据上来说，确实可以证明他是杭州许家的后人，也可以证明那些宝物是许家祖上的东西，但是却无法证明这些物品一直在许家，更无法证明许冠轩有保管过，就这点，他就不老实了。”
成裕往邱柃碗里夹了许多她爱吃的菜，“先吃点东西。”
“嗯。”邱柃扒拉了一大口肉，举起酒杯碰了一下成裕的酒杯，直接把一盏黄酒干了，“啧，啊～爽！”
“呵～服务员，再来一盘薄切鲜牛。”成裕按着桌上的按钮，轻声说道。
“好的，客官。”按钮旁的小喇叭传出了清脆的回应声。
“哎，那许冠轩说，他是不忍让祖上的物品被盗多年，还拿大英博物馆的中国国宝共情，可据我调查了解，三年前，他在国外交易市场上放出两件宝贝，获取了500万美元，虽然他不承认被告三年前主动还给他大部分宝物，但交易时间上，与被告说的归还时间是吻合的。”
“我也托我在国外的朋友调查到了那两件宝物，他们确实做的很隐蔽，费了我朋友不少时间精力，那两件宝物正是被告所提供清单里出现的宝物，而且，两年前，原告还变相卖了三幅画，换取了加拿大里昂公司的股份。”
“果然，根本就不是他所说的那般，为家族讨要传家宝给子孙后代传承下去。”
邱柃直接又干了一杯，“三年，他都没有想着要起诉，这会儿倒开始闹了，可我查了，他目前也没有负债，是什么原因呢。”
“明天带你去个画展，里面有一组画，有人开出了3个亿。”
“这么多！那你的意思是，那组画也是许家的传家宝？因为利益，让许冠轩红了眼？”
“许家的画只是这组画之一，其他的画都是被告家族的。”
“哦？莫非，他想借一幅画打被告一组画的主意？”
“嗯呵～不排除这个可能。”成裕看着眼前有些微醺的邱柃，她确实很聪明，也很迷人。
“但柃柃，你要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无论原告的企图是什么，只要这确实是原告的传家宝，确实是被被告偷盗的，那许冠轩就有理由起诉被告。”
“我明白，我相信我的感觉，但我不能以我的感觉为证据，这对我的当事人和我的工作都是不负责任的。”
成裕宠溺地又给邱柃夹了一块肉，“这个画展已经在很多地方展过了，杭州是最后一站，地点就在西湖边的乔家祖屋里。”
“乔家？西湖……画展……怎么感觉有些熟悉。”
“是吗？那组画，就是由乔家九代人和许家祖上画的夜间西湖……”
“《到底》……”，邱柃脱口而出。
“你见过？那组画，就叫《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