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我睁开眼睛,看到有人在cos羽毛球,于是又闭上了眼睛,呓语到:“怎么会有人把自己弄得跟羽毛球一样……”

“什么羽毛球?”头顶有人出声:“你在说我吗?”

停顿两秒,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

周围是没见过的布置,木质的地板,老式的天花结构,还有四处飘散着消毒水的味道。以及站在床边,高个子白发的男人,和远处写着东西的医生。

我呆呆的望着他,脑袋里空空如也。

于是上下寻找着某个重要的东西。

“你在找什么?”他问道。

“脑子,别急我先找一会。”

他的冲浪速度我不是很认可,好一会才领悟到笑点,短促的笑声之后没有遮掩。

我也在柜子上找到了笔记本。

我肩膀一松,拿起了笔记本阅读起来。

奴良:大家,放心吧,已经没事了。大概是被卷到计谋里来了,总之,这件事有专业人士接手,与我们无关。另外,这次的坏人长这样。

配图是一个脸上横竖两道的长发人头,旁边标注着:真人。

虽然奴良老爷说轻松,但是给平纯造成了混乱,绝不是他说的那样简单,怕是不让我们担心罢了。

“嗨嗨~醒来这么久,你怎么不问问现在的情况。”白发男人凑到面前:“比如说,我是谁?现在在哪?事情的最后怎么样了。还有,你刚刚说的羽毛球是在说我吗?是吧是吧。”

这个人和千花一样活泼,我看着他,立马一个九十度鞠躬道歉,虽然是坐在床上,咱就是说态度一定要有。“非常抱歉,恕我失礼,如果有需要的话,请在之后允我亲吻鞋子以表歉意吧。”

“哎?等等,等一下。拜托。”他的语气略微苦恼。“这么熟练,你常干吗?道歉的速度可以不用这么快呀。”

陌生人之间的打趣就到此为止,礼貌的尺度就是不过分好奇。

他拉过板凳,跨坐在上面。

“五条悟,咒术高专一年级负责人。”

我对咒术高专保持着正常人的好奇,同样也对面前眼罩之下的容貌保持好奇,也不开口询问:“白石平纯,里樱高中图书馆管理员,请多指教。”

“同时也是某杂志海外版的编辑,推理短片新生代写手,神奈川的‘窗’之一。”五条悟补全剩下的信息。“哇哦,这个管理员可真是深藏不露。”

“……”

我不太确定他的评价是否属于我,但张着嘴发呆的样子实在太蠢了,于是赶紧学着电视里的人谦虚的说:“只不过讨生活罢了。”

“那么说说你现在的情况,肩上还疼吗?”

我活动了一下肩膀,并没有感到不适:“没事……我受伤了吗?”

五条悟:“嘛,不是很严重,只是被利器贯穿了肩膀,现在被治好啦。”

我点点头,又问:“睡了多久?”

“才一个晚上。”

我纠结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什么贯穿伤能一晚上就好,还是说受的伤本就没有说的那么严重。

“当然是我们学校的校医超——能干哟。”他以‘如果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完美’的姿态亮相后面的长发美女:“锵锵~咒术高专唯一一名校医,少部分能用反转术式治疗他人的美女医生——家入硝子。”

她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我诚惶诚恐,赶紧低头道谢,也许某次受伤也是她救治的呢,没有太多记忆的我,连招呼都不能好好打。

医生看我清醒过来交代‘好好休息’之后也出去了,只剩下了黑白配色的五条老师。

我机械性地回答他的提问,但他更加随性,比如问我真的是妖怪总大将吗?或者有人在你耳边碎碎念嘛。

五条根本不注意所谓的安全距离,他凑的极近,近得能看清他的皮肤。

真的有人的皮肤能做到洁白无瑕吗?实名羡慕了。

我盯着他的脸颊,又移到眼睛的位置。

似乎有小火苗在脑海中闪过,然后‘劈咔’一声,不是灵感来了的那种‘劈咔’,而是弦断了的感觉。

我看着他,不争气的流下了鼻血。

美国作家托马斯·林奇的书《殡葬人手记》中这样写到:

死亡有多重意义。听诊器和脑电波仪测出的,叫“肌体死亡”;以神经末端和分子的活动为基准确定的,叫“代谢死亡”;最后是亲友和邻居所公知的死亡,“社会性死亡”。

此时此刻我能更好的理解第三种死亡所带来的的深层含义。

我接过递来的纱布,一时间不敢抬头看五条。会被当做变态吧,看着别人流鼻血什么的。

五条悟倒是爽朗一笑,说着一些云里雾里的话:“没想到反应这么大。”

是在说我吗?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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