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司机颇有眼色的看了眼后视镜,“老板,要去医院吗?”
“回附近的公寓。”
虞枫疼的嘴唇泛白。
江以弛有些慌乱,他大手捧着虞枫的脸,让她看自己,低声问:“哪里不舒服?”
“我。”虞枫吸了口气,话说的断断续续,“我肚子疼。”
“马上到家了。”江以弛耐心安抚她,催促司机开快点。
到住处时,江以弛下车,绕到另外一旁,去抱虞枫,他胃疼了好几个小时,一路也是忍着过来的,所以抱虞枫的时候,腿不受控的软了下。
司机看着眼里,却不敢吱声,这是跟在他老板身边的第一个女人,他怎么敢上手碰。
虞枫疲惫的睁眼,又缓缓闭上。
“到家了,医生在里面等着。”江以弛声音很低,像是在哄小孩。
客厅内,站着两位医生,两位护士。
江以弛把人放沙发上,对其中一位女医生说,“给她看看,她肚子疼。”
医生和护士得了命令,上前给虞枫检查身体。
旁边站着的医生,拍拍江以弛的肩旁,“你也去吃点药,我们在这也不方便。”
江以弛迟疑了两秒,手按着腹部离开。
和江以弛说话的这位上了年纪的医生,是江老爷子的朋友,以前是在军区医院工作的,姓言。
江以弛在他的注视下服了药,半躺在沙发上,手搭在额头,一副很难捱的样子。
言医生一边检查他的药,边问:“刚那姑娘谁啊?你紧张成这样。”
“碰瓷的。”江以弛算是实话实说。
老医生呵呵笑了两声,“碰瓷的也行,总有个人能盯着你吃药了,你这药给新的一样,咋?不相信我老头子的医术?”
江以弛笑的无奈,“您都把我从鬼门关救回来几回了,说这话。”
“那这药你不吃,留着过节加菜啊?”老头中气十足。
“吃吃吃,我以后一定按时吃,言爷爷,我休息会儿。”江以弛缴械投降。
“你休息个屁,外面还有位姑娘,你能睡的着?”
江以弛打趣道:“睡得着,大门都锁严实了。”
老医生往江以弛身上扔了块毯子,“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和李晋干些祸乱小姑娘的事情,我打断你们的腿。”
江以弛和李晋算在军区大院里长大,从小被灌输的思想正的很,他俩在公子哥圈内算是另类。
“嗯,知道了。”江以弛懒懒地应了声。
外头的女医生给虞枫检查完情况,过来给江以弛汇报,“这姑娘身体太寒了,这些天估计凉的吃的多了,所以这次生理期的反应大了些,拿点药,慢慢调养,会好的多,今天先打个点滴让她好好睡一觉。”
言医生自然也清楚什么情况,他补了句:“身子寒成这样,怕是以后生孩子也受罪,这姑娘家里人也不管管。”
女医生附和,“是啊,幸亏现在条件好了,冬天屋里也暖,不然这姑娘冬天手脚冰凉,入睡也困难。”
言医生:“给这姑娘配些好药,这小子有钱的很。”
女医生笑着点点头,写了药单给江以弛的司机。
药是言医生熬的,江以弛在边上看着,等药熬好后,言医生把药汤装好,拎着小箱子回去。
江以弛送他。
到门口时,言医生回头,“才二十几岁,别老成的像七八十岁,该恋爱恋爱。”
江以弛轻笑,“知道了。”
虞枫这一觉睡了五个小时,从黑夜睡到白天,她缓缓睁眼,最先看到对面坐着的江以弛,她还以为是幻觉,身体又难受,她扯扯被子,小声哼哼:“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