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她(1 / 2)

下山的路我牵着马,马背上坐着妙棠。

马儿很温和,她摸了摸马儿笑着开口:

“竟是个会骑马的,你可会拉弓?”

我仔细想想,摇了摇头。我在京城虽多扮作男子,却从未轻薄过任何一位女子。我深知这个时代女子的不幸,我有父亲和母亲的庇佑方能过的如意幸福,那些平民百姓却都在为生计奔波。这唯一一次与女子有亲密接触,竟还是圣上的胞妹,长公主殿下。

许是察觉到我的收敛,苏始源凑过来想同我们讲话,被那位安定公主怼了回去:

“苏小将军莫要听闺阁之事”

听着这话说的玩笑,即使没抬头我也知晓苏始源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我抬头去瞟那位安定公主,被她二人一同抓包:

“沈二姑娘与我本该早就相识的,只可惜老夫人疼爱小辈,我今日才第一次见过你”

我想朝着她行礼,手里却拿着缰绳,略思索扬起嘴角回话:

“臣女顽劣,恐污了殿下”

凌阳哼了声似乎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我摸不准这两位主子的性子,只好默默牵着马,走稳了每一步。

“回京吧,当本公主的伴读”

苏始源摸了摸下巴,在思虑这话的可行性。我没有回答,安定却是个心思细腻的,她又柔柔的和我说:

“京城贵女都会前去,皇兄不日就会下圣旨”

她们是皇宫里的公主自然是不知道我沈府的事,京城都知晓我顽劣不堪,倘若我成了伴读,无疑会让人猜疑皇家。我在考虑,不回京有什么好的推脱之词?回去,沈府那里又该如何推脱?我抬眼看着马背上的那一袭红衣愣愣道:

“可否与殿下同乘?”

这是问句,我却不等她回答直接翻身上马环住了她。我轻咳一声知道这样不妥,干巴巴的解释着:

“我背疼的厉害…”

“……你的伤可有好些了?”

她应当是担心我的罢,我笑着回她不疼。却突然想到了阿姐,阿姐和我不同,她不会骑马,我也时常带着她这样……长公主肯定是个好姐姐!我这样想着,吸了吸鼻子。

“怎么哭鼻子了?”

“没有……我想阿姐了”

她和安定都笑了,苏始源也笑了。我恼怒,咬咬牙不再同他们讲话。三人笑完了凌阳方才说:

“无妨,本公主就是你的阿姐”

我偏头,不作答,也不理她。

客栈

回去了客栈,苏始源有事要赶回苏家,这冀州只留了我四人。

传了些宫里不常有的点心,都吃得很开心。安定和凌阳性子不同,她明显沉稳安静些。起初我觉着她是不是不想与我交好才如此温和,现如今看着她眼里的点点星光我才发现:她只是不擅长表达

正如那牛乳糕她吃着欢喜,我问她可要再来一份,她却拒绝了。她不愿麻烦任何人。

我还是给她传了牛乳糕过来,凌阳倒是很乐意看着我和那二公主交好。她感叹似开口:

“我这妹妹性子沉稳,你让她多说了好些话”

我笑她小题大做,她也只摇摇头。

最终是商定了我需同她们的车架一同回京,赶在祖母的寿辰上回去祝寿。祖母年纪大了,也不见得会容忍我上前厅为她祝寿。我压下心中思绪,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终是记起凌阳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多亏谢先生的计策我才能接你回京

是,谢时闻啊,他竟真的想了办法让我回去……

沈府不算高门显贵,虽说祖父是卫国公,我父亲却早早的从家里分出来。现如今只有祖母身份贵重,此次来冀州的惊险我不是没有后怕,我甚至在想,那盗匪截了我,为何不杀了我……

也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沈知宁吃了不少的苦,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我的命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人可以随意取走它!

京城

谢时闻屋里煮着茶,临风和暮书搓着手冲进屋争先恐后的吃着热茶:

“可冻死我了,这大过年的谁还乱跑?”

谢时闻回过神,转身慢慢的踱步,问他:

“她可安好?”

“好得很!长公主也去了,说是过几日就回来了”

谢时闻点头,将手靠近火炉些,不言语。临风和暮书相视一眼,不知道说些什么。正想扯个别的什么事来缓解一下气氛,临风忽的一拍头,大嚷一声:

“沈姑娘去见主持被轰出来了!”

暮书瞪大了双眼,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主持。再看向谢时闻时,他眼底的淡漠疏离有一瞬间的破裂。谢时闻轻轻的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冲冀州出发前也曾去拜见这位主持,只可惜,主持不再见他了。他突然很想知道沈知宁那样的没脑子会同主持说些什么。

“他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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