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非一尘正了正衣襟,将手指刺破一个小点,血液微微渗出,二话不说,按着长亭的后背,撞向街边的栏杆,他嘴里嘟囔着:“让你不听话,不听话的孩子,就该打屁股。”

非一尘边说边用手绕到长亭脑门前,将血按在长亭额前,然后向上一挑,那根傀儡线被拔出时,他狠狠的打了一下长亭的腰,傀儡线被鲜血吸引,跟非一尘的血紧紧缠在一起,随着非一尘嘴里的咒术,那根傀儡线被封印在长亭额前。

长亭在心烦意乱里火冒三丈,不到一瞬心烦意乱戛然而止,只剩火冒三丈,她躬身一踢,在二人向后的同时,长亭拉着非一尘的手臂突然转身,落地后一手钳制,一手如刀刺向非一尘,凌厉的指甲沿着非一尘的脖颈画出一道血痕,见未击中将手臂一震,却被急急退后的非一尘躲过。

长亭手脚飞起,劲风呼啸,势如猛虎,一手为爪,一手握拳,未带丝毫妖力,近身肉搏,招式被悉数躲过后,她脚下一转,向前一扑,按着非一尘落地,在众人以为她要一掌拍死非一尘的时候,她寒光四散,她哈哈大笑起来,看着非一尘护着脸,她突然想起他亲在妖兽肚皮上的模样,众人都以为她疯了。

戎荼暗笑,看着这一切,长亭的状态跟他料想的差不多,现在已经进入发狂的阶段。

安素着急的去拉古道的衣袖:“帮主怎么样了,怎么越发严重了,不是疯了吧!”

古道微笑看着:“没事,她只是气着了,你看她眼睛,已经没有那种不清不明的阴翳。”

长亭侧着头,听到古道暗暗传递给她的话,她还没装疯卖傻过,第一次也不知道会不会演露馅了。

长亭笑着起身:“怎么,他们都不敢笑话我,你笑话我,你以为在这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说着走到戎荼身边,长亭缓缓张开双手,一簇金色近乎发白的火苗在她面前燃起。

“真美啊!这就是你刑天氏的族火,世代传承之火,我若将它熄灭,刑天氏后代将永无魂火,你可以想象一下,没有魂火出生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也是最邪恶的存在,它们会成为一份鲜美的礼物,妖魔鬼怪将以它们的肉身为载体重生。护是护不住的,不是有句老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长亭戳了戳面前的火:“装什么死啊?跟你们家这晚辈聊聊,这些年是不是没积德行善,搞得族火瘦不拉几的,没少挨欺负。”

火苗颤了颤伸出脑袋和四肢,盘腿坐在长亭手掌中,充满怨念的看着长亭,声音沉闷空旷:“唤我出来干嘛?还不够丢人吗?”

长亭:“你说,我对你好不好,十年一只浮屠火灵给你吃,我是尽心养活,要不就这么点苗啊都可能没有呢?他前些日子来挖我的心,差点把所有浮屠火灵都搞死,这算不算恩将仇报!行灭门之祸。”

长亭若想掐灭魂册中任何火焰都轻而易举,但她始终将七业海和外面的界限分得很清,不管遇到任何不公,都不曾有过伤害或者改变魂册的想法,七业海本该遗世而独立。

她总想着,安排好一切,她就回到原来的地方,从此消失才对。

刑天氏族火:“长亭,我活的越久越害怕他们,他们会毁了我,也会毁了任何人。”说完便在长亭手中消失。

长亭:“……”

什么意思?这句话意有所指啊!

戎荼眼中狠厉压着杀机一并不见:“戎荼绝无嘲笑妖王之意,只是觉得妖王真性情,很可爱。”

“可爱?我觉得你很可口。快走吧!饭点要过了,咱们看看戎荼家有什么好吃的,招待他的朋友们,要是没有,就拿刚才那火烤肉串。”长亭瞬间收住微笑,眼神清冷如月,把戎荼看的心里一凉。

戎荼家很高,盘山而上,长亭将箭头放下,跟着戎荼来到厨房,一整头麋鹿已经被精致的切分在各个盘中。

篝火燃起,大家围炉而坐,不一会滋滋的肉香已经飘散开,安素握着竹签分给众人,兴致缺缺。

长亭将一袋馒头扔给安素,安素眼前一亮,拿着馒头去烘烤,回来后主仆二人就着酸萝卜,吃的很香。

长亭食素,自从吃了妖王的心,拥有了灵识,她再没碰过任何荤腥。若无相欠,怎会那么巧被她吃了。

用她的自己的话,她哪里是得了天机,她是嘴欠。

长亭坐在躺椅中看着时不时地电闪雷鸣,逼的太紧或许会逼得人狗急跳墙。她想想还是差不多得了。

奴仆进来,在古道耳边说了两句话,古道便起身出去了,长亭觉得奇怪,也跟着来到戎荼家门口,蓝无觅出现一把抱住古道,梨花带雨的哭诉声嘤嘤噎噎,长亭刚要去杀人,却被非一尘拉住,退后两步。

非一尘拉着长亭的手腕,长亭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什么,还是不想看到什么,她攥紧拳头,不明白自己的愤怒因何而生,那火将心原的草场几乎焚尽。

非一尘拉了几次,长亭倔强的目不转睛,最后一次非一尘直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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