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勾结相关,她收集到证据,在朝中除掉不少人,也为自己立下威信。
谢惊枝面色凝重,她想要对付宁家,状师沉妉的身份于她有利无害,她无法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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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言堂,后院。
一相貌疏朗的男子在庭院中来回踱步,面色焦急。厮役匆匆自前院赶来。那男子连忙迎上去:“如何,有消息了吗?”
“回公子,我去青鹤楼打听过了,沉先生昨日和捕役对了个正着,自窗外逃出后再无踪迹。”
听了消息,霍子祁脸色更加不虞,挥手让厮役下去。
沉妉是他亲自招回辨言堂的人,此人虽然年少,但甚悉大熙各种律法,一年来诉了不少案子,已小有名气。他如何也不相信沉妉会犯下命案。
外墙上传来细微的声音,霍子祁抬眼望去,只见一身覆斗篷之人翻墙而入。他大惊失色,正要唤人前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霍兄。”
谢惊枝摘下兜帽,露出儒雅的面庞。
见到来人,霍子祁面上一喜,赶紧大步上前。
“我派人寻你,几番未有消息,你去哪儿了?”
“昨日事发突然,我嫌疑之身,自然不能回来让辨言堂惹上麻烦,只能另寻地方躲避。”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霍子祁眉间染上郁色:“我清楚你为人,自然相信你做不出害人性命之事。你在上京无依,若是第一时间来寻我,我如何不会帮你?”
沉默了一瞬,谢惊枝放轻声音:“抱歉。”
霍家前数代人入主翰林,编纂律法。自朝堂退出之后在大熙各地建立辨言堂,招募状师,专为百姓诸诉。
延续百年,霍家不攀权贵,不畏强权,历代家主德高望重,为天下儒生之首,门下子弟也皆是赤忱之人。
霍子祁将她招揽入辨言堂,一路相帮。她虽未以真面目示人,但也十分清楚,霍子祁是一直将她当作朋友的。
这厢听到道歉,霍子祁的声音也松缓下来:“我也就是担心你。”
“我知晓。”谢惊枝点点头:“昨日我误入案发现场,那尸体上尚有颇多疑点……”
“公子,外头来了官差,说、说是要拿藏在咱们堂内的杀人嫌犯!”
厮役匆匆跑来,打断了谢惊枝的话。
在他身后,卫胥带着一众官兵涌了进来,见到站在高子祁身侧的谢惊枝,眼中闪过讥讽。
“辨言堂窝藏嫌犯,来人,一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