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大夫是你找的。”
“不，那大夫与我无关，是方允初自己体虚才找大夫开药的。我只是无意间看到了方允初煎药后的药渣，才想到了这个法子。”
“那外室和孩子呢？她们还是会进府来的。”
“将军不用试探我，我没有对她们做什么。她们有错，我也恨她们，但她们绝没有方允初可恶。我若计划成功，她们也不过是一对孤儿寡母，若没有人查到我身上，也不是不能和平相处。”
“你可有想过事发之后，赔上的不仅是你自己的性命，还有你的整个家族。”
“我知道，就算律法不追究季家，方家人也不会放过父亲和哥哥的。所以我只求将军可以保住我家人，千错万错，一人承担足以。”
“足以？肃靖伯爵府独子，未来的肃靖伯，你杀了就杀了？还让我去保你家人，少夫人，我家与您祖上可没有亲啊。”
“请，请将军指条明路！”季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重重地给孟贤磕头。
“倒是有一条路，可以一试。”孟贤走上前将人扶起来，凑近了脸看着季汎。
“将军……”
“你可以试试——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