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地瞥了眼清心,笑意盈盈地说:“不必,绿豆酥哪儿都能吃。我一会儿要出趟门,二妹妹想明白了自可来东厢,我等着你。”
说话间,顾念已快步奔到了阶上,眼角的泪花忍不下去,后背牢牢抵着门,警惕又不安地望着顾明章。
他没打算再跟她进屋,只意味不明地露了个笑,随即阔步离开小院。
清心不知发生何事,忙走上前,关切道:“姑娘,怎么回事?”
顾念忙抬手拭去泪花,不想让清心瞧出端倪。
她虽天真,却不愚蠢,自然知晓顾明章在打什么主意,却又因自己明白这位所谓“兄长”的龌龊念头而心生恶寒。
怎会、怎会?这违背伦常的恶心事令她忍不住生出作呕的情绪。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忽而想到清心方才那句宽慰的话,若是侯府能成为她的靠山……
不管顾明章有何打算,可顾念清楚,区区顾家,区区一个顾明章,无论他在外有多少狐朋狗友,他们也必然忌惮谢砚,绝不敢妄为。
她暗自思忖片刻,眼眸轻眨,低声道:“我得让他知难而退。”
清心不解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