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3)

好即可。”

叶渠的眉头紧紧皱起,“莫非,您要查他底细,是还想接他入宫为妃?”

意迟理所当然,“对啊,他是我的第一个妃子呐。”

叶渠老泪纵横,接下来,他哭着劝了意迟好几个时辰,搬出历朝历代昏君亡国的典故,又仓皇说他才十五岁这不合礼法,念叨着大女帝当初将意迟托付到他手中时叮嘱的几项大忌,说自己愧对大女帝嘱托云云。意迟没搭理他,听着他的念叨,心情却意外地好。

当夜,官府把吞了的赈灾银粮都放了出来,各路豪绅听到风声后也紧跟其后,甚至誊出闲置宅院或打扫出家中空房当难民棚,主动接济。

可蝗虫不除,饥荒就不会过去,人心也不会聚齐。纵使这两月来女帝已在群臣之谏下开坛设祭多次,为绥平一带百姓祈雨拜虫的事都做了,蝗灾依旧泛滥,百姓见蝗虫不走,自以为是天怒之罚,一片怨声载道。而惠帝余党们就等着一个天灾煽动百姓推翻女帝。

兹事体大,唯有除蝗才是唯一破解之法。可蝗虫遍天,如何高效除去便是意迟这几月最为烦恼之处。

“你所说的赶雀人真有那么神吗?”

几人在绥平一连住了十日,只因意迟那夜在青檀坊听袭檀提出的治蝗法,他幼时随父母住在山林中,用火和鸟雀驱逐虫蚁是每家猎户都知道的道理,只是百姓见蝗虫漫天,以为是天怒,不敢效法破除罢了。随即袭檀便提出用“焚烧法”和“雀食法”,以治蝗灾。火种随手可得,能治蝗灾的鸟群却并非随处可见,袭檀便提到了一位赶雀人。

意迟采纳后,早让人去袭檀说的地方寻找赶雀人,此间意迟一直和随行官员们带领百姓以焚烧法和掩埋法治蝗灾,宣扬此法并安抚民心。如今过了十日,才得到些赶雀人的消息。

“启禀主子,赶雀人属下已经找到,可是他不愿意出山。”

意迟站在挽着衣袖裤脚挖土里蝗虫卵的袭檀身旁,认真瞧着袭檀挥汗如雨,又心疼又惊叹他拿着锄头掘土的动作怎么如此熟稔。意迟怜爱地抬起手,用袖子给袭檀擦了擦脸上的汗,袭檀躲了一下,便不好意思地朝远处走了几步。

意迟啃着一颗红果,向下属走去,没啃动,才开口:“如今灾荒严重,遍地饿殍,有幸负以一身本事报国,他在端什么隐世高人的架子?”

下属将头压得更低,“他要属下回来告诉您,想让他出面赶雀食虫,除非您述罪成书,通告天下,以抚慰上天之怒……”

“放肆!”叶渠率先发怒呵斥下属,见周围百姓纷纷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向这边,他才忍住,双拳紧握。

意迟倒没什么感觉,她没有母君震慑天下的才能,母君去世,后宫陪葬,忠臣被杀,长姐离宫,八岁的她被迫登基,坐在皇位上哭,惠帝余党看她好欺负,多次发难,但凡她发落叛党,民间便会传她暴戾荒淫,她的名声不贤,可又不能将握有重权之含沙射影者赶尽杀绝,才落得如此名声。她已习惯,而今心肠也冷硬。

“还在等什么?”意迟回头往袭檀那方走,淡淡地说,“拿下他。”

周身侍卫愣了下,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跪在地上的下属,还是那位出言不逊的赶雀人,或者是推荐赶雀人的袭檀。

就是这愣神的一瞬间,地上的人猛地拔出匕首朝意迟袭去,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叶渠恍然大悟,扑身上前想阻拦:“此人见赶雀人出言不逊却不杀,是逆党!快拿下他!”

可惜晚了一步,意迟倒步疾退,撞到袭檀身上,匕首已逼至眼前!

周围百姓惊呼大乱。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声震住四下,空气中有一刹那的安静,叶渠从地上爬起来惊呼,“陛下!”

意迟睁开双眼,脖子上有灼热的液体滴落,却没感觉到疼痛,她定睛一看,袭檀不知何时挡在她侧边,用手接住了直剌剌刺过来的匕首,匕首割破掌心,血液飞溅出来,恰好几滴落在自己脖颈上。而叛贼已被侍卫用剑拿住。

“袭檀?!”意迟愣了下,大声唤他。

袭檀双眶霎时红透,蹙眉埋头,用另一只手捂住血口,“陛下,我好疼……好晕……”

“袭檀?袭檀!”意迟抱住晕过去的袭檀,转头朝叶渠大喊:“快救人!”

短短半月,女帝经历了三次刺杀,虽都未得逞,但能让刺客近身,说明疏于防范,任谁也不敢再有丝毫懈怠,各类事务处理效率都提高不少,很快也就传回了有关袭檀身世的消息。

在袭檀睡下后,意迟和叶渠坐在驿站别间谈话。

叶渠见意迟时时望着隔间,安慰她道:“大夫说了,他伤势不重,是见了血才晕过去的,主子不用担心。不过,属下不得不提醒您,赶雀人是他推荐的,他此举也像是在为自己洗脱嫌疑。”

意迟点头:“赶雀人的事待他醒后我自会细细盘问。如何,他的身世?”

叶渠拿出一封回信呈给意迟,“手下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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