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不得圣宠,财力不佳的情况下,能结交这些官员已是不易。
许从樰垂眸思索,“陈冉自小由舅父带大,他舅父为人敦厚,若……”
“你想让他舅父击鼓鸣冤,闹大此事?”沈安钰走到一旁的太师椅旁坐下,翻开茶杯,提起茶壶,“倒是可行。”
“你既觉得可行,那我即刻去办。”许从樰行礼退下,转过身刚走两步,就听沈安钰道,“文国使臣还在褚国,或许可以借他几分力。”
许从樰顿住脚步,她竟忘了范胜还在褚国,文国虽不受重视,好歹也算一个国家。
若是在沈安钰这方和沈安瑞一方意见有分歧时,范胜以说公道话的身份出现,皇上极大可能会采纳他的建议。
“我马上去见范胜。”
“喝杯茶再去。”
沈安钰走到她身边,递过来一杯温茶,许从樰其实口不渴,但还是接过来喝了一口,要将杯子放回茶几时,他接过她手中的茶杯,欲言又止,见她要走,这才开口,“范胜此人,你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