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能让她养不成？”
姜妈妈反应过来，也笑，“对，我还没想到，咱们家的女儿将来当然是要享福的！算命先生很早就说了，说咱们禾禾将来是有福之人。”
“对，算命的算的准。”
姜禾为难又腼腆地埋了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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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若，考试加油。”
姜禾翁声和她说。
女生正襟危坐，没转头看她，拿着签字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如果敷衍需要表演，那大概是林栖若现在的样子？
姜禾停顿了下，又轻轻转回头。
林栖若的冷淡过于明显，姜禾没有办法欺骗自己说她是心情不好之类的理由，她是真的不打算和她说话。
所以发生了什么。
姜禾微微抬起目光，视线落在黑板上走神。
一次铃打过后，杨晓婧踩着铃声怀抱着第三次月考的试题卷进来了。
分卷之前，在看到底下的人个个都如临大敌的忧愁模样，女人无声地笑了笑，戏谑道：“放轻松各位，我相信你们一定做好了完全的复习准备，一次小小的考试应该对你们来讲不在话下对吗？”
底下瞬间被这泯灭人性的发言激的哀嚎声一片。
姜禾在遍地的哀嚎声里茫然无措，默然无声。
成绩出来那天，是一个下午，姜禾独自一人去看的，这是她第一次来展示栏边看成绩，以前几乎都是林栖若告诉她的。
她站在展示栏边走了会儿神，突然身侧多了道声音，是陈清衍的：“第四名，姜禾，你考的真好！恭喜你！”
少年话语里的高兴远远超于她这个正主了。
姜禾也微微弯了弯唇，然后转回头指了指某个一直岿然不动的地方，说：“也恭喜你，第一名，你很厉害。”
陈清衍应下：“对，咱们都厉害，继续保持！咱们成绩这么接近说不定大学也能做同学！”
他只是随意说了句话，姜禾却不知道为什么记得挺清晰的。
记得他说这句话的神情，特别特别明朗，有时候，姜禾真的觉得他很像太阳，就是那种春日里刚升上来的太阳，很温和很和煦，一点都不刺眼但又格外让人觉得温暖。
“姜禾，那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
“陈清衍——”
姜禾出声叫住他。
男生停住动作，投来好奇的目光问她：“怎么了？”
“你急着回家吗？”
“不啊，怎么？”
姜禾扯住自己的书包带，翁声道：“你想吃冰激凌吗，我想请你吃。”
陈清衍有点不是很明白：“想啊…不是为什么突然请我吃冰激凌啊？”
姜禾轻声又钝钝地解释说：“你这段时间帮我补课，我想谢谢你。”
“这样啊，其实不用…”姜禾一向不亲人，这突如其来的示好行为还是头一遭，陈清衍不太适应，本想下意识拒绝，话说到一半，又觉得这样拒绝女生不太好，话头一转，就答应了，“也行啊。”
“嗯。”
两人确定好了就一起静静地往校园外走去，姜禾实在话少，反正让她一路不讲话她是忍得住的，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应。反观陈清衍就有些如蚁在身，浑身难受的慌，这也太尴尬了，真的就一句话不说吗，姜禾真的能忍住一句话不说吗，怎么会有女孩子这么安静。
他偷偷望去姜禾的方向，她转学来将近三个月了，但这是第一次陈清衍仔细看她，他这才将她的五官记得清楚，她五官都淡，脸很白很干净，一点斑点和痘痘都不长，那双乌黑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噙进了眼泪一般，睫毛根根分明，一眨一眨间清晰可见。
陈清衍觉得姜禾和他以前见到的女孩子都不一样，他以前看到的女孩儿大多都是明媚张扬的，还有一些内向的和姜禾异曲同工，但也有不同，陈清衍很清晰地能感觉到她们的自卑与敏感，姜禾不是，她偶尔也会不自信，但她并不自卑，相反，别看她表面安安静静，温温柔柔的，实际上很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清晰地在自己的世界里壮大为营。
冰激凌店人很多，点单都需要排队，姜禾站在前面，领着陈清衍慢慢跟队伍往前走。
快到的时候姜禾转身问他：“你想吃什么口味？”
“都行，奥利奥。”
“好。”
她领了答案就转过身去了。
排到的时候店员问完她需要点些什么，姜禾没有任何犹豫地就报道：“一个奥利奥的，一个抹茶的，谢谢。”
“好的，稍等。”
姜禾付完钱就和陈清衍在一旁等待，大约过了几分钟，店员把他们的冰激凌拿了出来，姜禾和陈清衍挨个接过，一转身，决定在店里找个位置吃完再走。
两人在面窗的位置上坐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