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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点水的一吻(1 / 3)

街道两旁一排排高大梧桐互相交错着,夜越深,那月亮越白,像是一只肥胸脯的白凤凰栖在树的枝桠里仿佛做了巢,马路上人影稀稀,只见得几个匆匆赶路的行人。

中秋节马路上这般冷清是应该的,现在最热闹的应该是各家各户的餐桌上。

施悦走在去骊溪苑的路上,克制了一路想要抬头看看那明月的念头。也不知在和自己较什么劲,她踢着脚下的石头,眼睛里噙着泪就是不愿抬头。

她知道那个梦是假的,但她是真的想爸爸妈妈了。

兜不住的泪从眼眶滑落下来,她勾着手指抹了又抹怎么也擦不干净,忍不住蹲在地上捂面痛哭,她哭,她说“这破天真好冷”她说“资本家都是冷血动物”她说了好多就是不愿说实话。

一路哭着走着到了骊溪苑门口,她看着那座白墙青瓦的仿苏式建筑用袖子擦干了眼泪。

商都居然还有这样一座院子。

刚刚那个出租车司机非说他没听过什么骊溪苑,让她再好好看看名字,最后施悦报了孟琦发来的一个公园,那司机才在地图上搜到。到了公园门口又说里面的路太绕了不好走,让她自己找找。

“他可能也要回家过节吧,所以才脾气大了点”施悦在心里为司机找补,打算原谅他不好的态度。

她叩了叩木门上的铜质把手,紧接着就有一位穿着打扮都近似昆剧里头上插满琉璃簪花娥眉瓷脸的姑娘,躬着身为她开了门。

登记了包房名字后便一字未说,低着头手里提着一盏铜质夜灯为她带路,这样被人伺候的感觉很怪,施悦喉咙痒痒的想要说些什么却不好开口。

她们从一个别名“白瓦绿蕉”的园子绕到一个“沂水听泉”的园子,脚下的青石板铺的极有韵味,站远看像是一个什么图腾,她不懂但肯定是文人墨客想出来的什么风雅之致。

到了包房门口姑娘提住那盏铜灯默默离开了,渐行渐远的冷光将施悦的心勾走了一大半。她多想让那姑娘带着自己一起走,今天她一点逢场作戏的心情都没有。

正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和孟琦请假,就听见孟琦渐曳渐细的笑声,像是扯细的糖丝从室内穿来。

孟琦推开门看见施悦斑驳的花脸吓了一跳,拉着她躲进了卫生间。“我说小祖宗,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仪容仪表,虽说咱这一行没那么看脸,但你也别浪费自己那张脸啊。”孟琦一边说着,一边拿着自己的气垫不由分的往她脸上拍。

施悦微微仰起头阖着眼,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面骨的起伏像是远方的群山时缓时高。

她的脸很小五官单拎出来并不算出彩,但是凑在一起你又觉得她美得像个雕塑,似乎每一笔都耗尽匠人半生心血。就连眼角的那颗痣,都落得恰到好处。

洗手台上燃着一根檀香,袅袅云烟似白蛇般缱绻在施悦的发丝上美得脱俗。

孟琦拍了拍施悦的头揶揄“施悦你以后要是傍上了什么首富,一定不要忘了姐姐。”

她单手撑在洗手台,一脸不觉天高地厚的许诺着“放心,我以后成为首富也不会忘记你。”

在她们推门而入的时候,陆珺晔将手里的麻将重重拍在桌子上“哈哈,小爷我天胡”

这一把赢得漂亮,他“春风得意马蹄疾”从椅子上跳起来收筹码刚好看到门口站着俩人,他定睛愣住,夸张地喊着“OMG小诗人,我好像看见仙女了。”然后连手里的筹码也不要了向门口走去。

安可仰撂牌听着陆珺晔的呼喊转过身来,食指抵着唇轻咬了下,他的草莓蛋糕好像变成蟠桃了。

门口的女孩穿着淡粉色的连衣裙,腼腆地笑着两只手害羞地贴在双颊旁。

回过身那输了一晚上的坏情绪转头没了。

脸不能当饭吃,但好看的脸能让饭变得很好吃。

晚上安可仰在家宴上又被老爷子说了几句,听完那些阴阳怪气的话,他也没什么胃口了。

她们一到场,刚好夜宵就上齐了。

这局都是熟人没什么讲究,安可仰如常落座在主位剩下的人都就近原则。只是陆珺晔非要拉着施悦坐在自己旁边,施悦不好拒绝,孟琦也知道陆珺晔就这性子索性就随着他了。

人一坐齐包间的灯突然暗了下来,一阵云雾从脚下升起对面的那堵墙缓缓打开,一个舞台就这样出现了。

一排黑发红裙的舞者随着音乐节奏大幅度地扭展着肢体,张扬的步伐、自信的表情完美融合在一起,带来了一场无与伦比的视觉盛宴。

一段力量与性感并存的爵士舞开场让包间的氛围活跃了不少,在这气氛的感染下施悦摇头晃脑笑得灿烂,发丝随着她的举动一蹦一跳的。

坐在主位上的人看着这一幕胃口突然好了,一口气喝了一整碗松茸乌参汤。

台上演员跳了一个小时,台下陆珺晔忙了一个小时,他没事就给施悦夹个菜、倒个水,直到施悦的餐碟里堆成了座小山,那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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